众人一惊抬眼望去,只见白微眉心皮肤下有一条细小的条状物蠕动。
大长老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是噬神!”
宋行舟也是眉头紧锁:“那南疆叛徒果然还留了一手。”
严译也是看见大长老的脸色不对,他便意识到这个蛊虫大有来历,他看向张东等着他的知识普及。
但张东神色紧张的盯着白微,并没有注意到严译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
张东咬牙切齿:“难道掳走夫人的是那南疆叛徒的手下?”
宋行舟一开始看见这蛊虫后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他立马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但他不可否认的是这事一定跟南疆叛徒有联系。
当年南疆叛徒将无数蛊虫下到一个较为偏远的村子里的人身上,那人用那一村子里的人的鲜血以及性命炼制蛊王,无论幼小孩童还是年长老人都没逃过被炼蛊的下场。
后来,炼蛊一事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有一车出门采风的大学生经过,他们饥渴之下未询问过村里人的情况下在村里水井打了一桶水直接饮用,那群大学生离开村子回到学校后身子逐渐虚弱,短短10日他们皆变得骨瘦如柴,身上死气弥漫。
如果不是刚好有联盟的人去他们学校找朋友玩,然后又从朋友嘴里得知这事,那群学生怕是性命不保。
因为只要身怀蛊虫的宿主身死,身上的蛊虫便会立即死亡化为一抹细不可察的尘埃,最后就会无迹可循。
幸好他们发现得不晚,白右使得知事情紧急一天之内翻阅了所有古籍找到了类似的符咒,然后将其改造成专门对付蛊虫的诱饵符,才避免了这一祸事发生。
但那村子里的人却没能救下来,等联盟的人根据那些大学生的记忆找到地方后,那村子里的人身体都一副柴骨模样死在了自己家中,无一幸免。
奇怪的是在他们找上南疆后那人便带着蛊王出现在联盟大楼底下,他一脸淡然的说他是来自首的,然后还将南疆偷出的所有蛊虫上交。
这件事情结束得让所有人都感觉匪夷所思,但南疆之人在清点过所有蛊虫后也说没有缺漏,于是联盟与南疆商议将那人的修为全废然后关在联盟的秘密地牢里。
按照此人的所作所为原本应该直接废掉修为然后送他下地府,但宋行舟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便力排众议保住他一命将其关在地牢。
如今看来,当时的感觉并没有错。
大长老也说到:“小舟,你那当时费力将他保下是对的。”
在场所有人除了严译,大家都知道在说的谁。
“奇叔,这蛊虫能否立马取出?”宋行舟没忘记他媳妇还生死不明,现在唯一可能有线索的白微因为这个蛊虫昏迷不醒,而这个蛊虫又指向地牢那个人。
他感觉到有人在下一盘棋,而到目前为止他不知道对方这盘棋的走向到底是什么,无法探清局面的急迫感让他有点喘不上气。
大长老摇头:“此蛊太过凶险,直接拔除会对白微神识造成伤害,如果要保全白微必须得慢慢来,而且这诱饵符不能断,一断便会前功尽弃,蛊虫意识到危机会更难捕捉。”
宋行舟点头,“那麻烦奇叔了。”
本来大半夜把人从床上揪起来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这么一位年迈老人熬夜运转灵力治疗,宋行舟自知这样安排不妥但也没办法了。
最精通诱饵符的三人一个是白右使一个是大长老还有他,白右使出任务不知去向,他要去地牢提问那人,所以这事只能拜托大长老了。
大不了等这事结束以后他私下给奇叔开库门让他进去挑个上好的药材作为补偿。
大长老也知道现在这事只能他来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去吧,有严译在这辅助我就行了。”
意思是把张东也带走,别留在这碍眼。
宋行舟愣了愣,他低头思索片刻,然后对张东扬起一抹微笑说:“东哥,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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