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成,现在我们两家的关系并不对等,人家是官我们只是民,人家压根就不愿意和我们谈。

王朝的父亲,就是在其中一次冲突中被打杀的………

若是有个当官的,愿意为我们说和,那么还有解决的办法。”

众人听了都是纷纷摇头,本家都没有这样的关系,他们就更没有了。

听完了这些,王远愈发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我要科举,我要当官!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场面的沉静没有持续多久,三长老轻笑了一下,打断了这种氛围。

“你们也不要这样太悲观,你之前也说了咱们和钱大户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矛盾。

最多不过就是土地纠葛而已。我们多退让一些就是了,他儿子才当上县令,而且又不在本县。

他们总不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直接杀到我们家。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没和你们说呢,因为本家那边遇上了大危险,所以家主让我们几位族老多扶持几个分支。

给那些实力深的分支,送些底蕴过去。

而你们这也有不少,按原先的规矩应当是十亩中田,但现在一次性就给你们五十亩中田,当做族田吧。

这些底蕴可是我们王家百年积累,哪怕本家没了,这钱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说着三长老还和几人开了个玩笑。

王远此刻已是心情莫名,既有对王朝这种壮汉即将投靠的欣喜,也有对本家那边的悲伤。

…………

在假期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天,家里总算是空闲了下来,由父亲和三叔领着,带着王远一块去县城购物。

健硕的黄牛拉着崭新的牛车,行走在破烂的土路上,牛脖子上的铃铛“叮当”响个不停。

自从知道家里有钱,王远就鼓动着爷爷买牛。

一头半大的牛犊,也才五两银子而已,成年的耕牛也才十两。

家里人除了爷爷,其他人自然都是赞同不已。

想想每到春耕之际,家里五个男丁那都是当成畜生在用,两个男人在前面拉犁,一个女人在后面推犁。

一百多亩地爷爷还不让找人帮忙,一次春耕都能要了人命。

不过能让爷爷回心转意的,当然不是其他人的联合。他们若是能影响到爷爷,那也不会拉了那么多年的犁。

知道爷爷不买牛的顾虑的王远,一番针对性的言语才是真正的关键。

爷爷顾虑的无非是两点。

其一,需要耕牛的时候,除了春耕其他时候都没什么用,买来有些浪费了。

其二,耕牛的日常喂养也是个问题,牛可不比人,一天就能吃下四五个人需要的食物。

王远坐在崭新的牛车上,对着前方赶车的三叔说道:

“三叔你赶车技术真好,坐在上面一点颠簸都没有。”

“哈哈,那是。我在县城李家杂货铺打杂的时候,也跟着我岳父去进过几次货,这赶车的手艺,就是那时学会的。

我岳父还夸我有天赋,以后一定是个老把式,不过以前一直没有牛车给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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