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
舒苗表示她有点怕怕的。
李巧见她还敢走神,也不装了,脸一拉。
舒苗咽了口口水,眨眨眼,做一副思考的模样。
喜欢的人吗?
不知怎么的,脑中却浮现那一幕。
长长的睫毛,柔情似水的眼睛,笑起来单纯又干净。
确实还蛮好看的。
只是……
舒苗立马转头看向自立,“你呢?你有没有看上的?”
李巧意味深长的勾唇,也没逮着刨根问底,只当是给她开个窍。
自立闻言心头涌上一丝愁绪,戳了戳碗里的饭菜,一脸的兴致缺缺,
“我看上有什么用,她又没看上我……”
舒苗本也只是想借他转移话题一用,没想到还真炸出来猫腻,瞬间来了兴趣,
“谁啊?是古丽吗?”
“是哪里的姑娘啊?”
自立抬眼,陡然对上两双闪烁着熊熊八怪之火的眼睛,吓一大跳,
“你,你们干什么呢?”
待说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慌乱移开视线,刚想解释什么。
突然反应过来,老妹这是故意把话题抛给自己的。
顿时气急 刚想把话题重新抛回去,但转念想着自己嘴皮子不如她利索,说不定还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立马就换了个甩锅对象,一把拽住当了一中午背景布的大哥,好奇的眨巴眨巴眼,
“哥,你都二十五了,你更紧急,说说你吧!”
舒自强一愣,怎么绕我这来了?
李巧见这俩小家伙你推我,我推你的架势,心里便有数了。
也没再揪着他俩,果断顺着转移话题,
“你哥才不像你,早就说好了,日子也定下了,就在开年后二月二。”
“啊!?”
…………
立春,
也就是年初八,
是天麻发芽后的第二十三天,
花序最底端,第一朵长成的天麻花终于开放。
陈永贵喜的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喜气洋洋的氛围在月儿湾上空飘荡,经久不衰。
“走了!”舒自立扯着嗓子朝屋内大喊。
“来,来了!等会!”舒苗手拿第三封信纸,手忙脚乱四处找火盆。
紧接着又突然想起火盆早已收起来了,顿时无奈的扶额。
想着今天得赶火车,更是急的不行,毁尸灭迹肯定是来不及了。
便只能随手丢空间角落里,想着改天有空了再销毁。
见舒苗出来,自立颠了颠身后的行李,上前锁门,嘴里还小声嘀咕,
“信里写了啥见不得人的事?还得躲屋里看?什么毛病!”
舒苗紧咬牙关深吸一口气,努力对他的话视而不见。
心里的小人却早就揍他八百遍了!
要不是这傻子自作主张代她收下信,她能这样吗?
一次又一次,就不知道长记性,她才是真的服气了!
俩人马不停蹄踏上去京市的火车。
越靠近京市,就越发意识到乘客的精神面貌大变。
之前大多数人都是黑灰蓝三色的穿着,头发也都以简洁为主,哪怕在京市也不例外。
可这会儿在车上,什么稀奇古怪的妆造轮番上场。
有抹发胶梳大背头,穿皮衣皮鞋的男青年们,还有波浪卷大红唇,踩着小高跟的女青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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