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头我给庄上传信,梁叔前些日子去苍州了,现在是沐雨在那边管事。马上到午时了,要不要在楼里吃饭?”花瑜询问道。

云澜点了点头:“蓝霄已经点菜了,叫凝雾她们过来一起吃吧。”

云澜吃过午饭便带着蓝霄离开了。

送走了云澜俩人,凝雾略有忧虑的看着花瑜。

“上午庄主打的人,好像是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凝雾黛眉微蹙,“此事恐怕不好善了。”

花瑜一边斟酒,一边安慰她:“这事儿我来处理,你不用操心。”

话音刚落,便有楼里的伙计在门外通传,说衙门来人了,叫楼主下去。

花瑜起身去了一楼大堂。

就见刑部侍郎秦东远亲自带着衙差办案,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大堂的食客都跑光了,生怕被殃及。

“秦大人。”花瑜抱拳行了一礼。

“花公子。”秦东远也抬手回了礼。

虽然正在气头上,但对方毕竟是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花公子,殴打我儿的犯人现在何处?”

“秦大人来晚了,人已经走了。”花瑜微笑道。

“走了?花公子可知此人是谁,家住何处?还望告知,本官自会去拿人。”

“秦大人,听我一句劝,此事是令郎的过错,这事儿就当没发生,您还是想想如何教育令公子,今后莫要再惹是生非了才好。”

秦东远闻言更气,怒道:“哼,我儿能有何错?此人下手狠重,必是穷凶极恶之徒!你只管告诉我犯人在何处就是!”

“人是太子殿下打的,秦大人若是想去宫里拿人,那便请吧!”花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秦东远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太子也不能随便打人啊!”显然是认定了他儿子没错。

花瑜见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默默为他点了根蜡。

“秦大人请吧,在下就不远送了。”花瑜做了个请的动作。

带着一众衙差,秦东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旁的凝雾惊讶万分,随后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楼主,你怎么敢把锅扣到太子头上?你不要命了!?”

“凝姐姐一向聪慧,这会儿怎么糊涂上了。”花瑜轻笑一声。

凝雾眉头越皱越紧,“你是说?庄主就是当今太子殿下?”

花瑜笑而不语转身上了楼,留凝雾呆愣原地怀疑人生。

——

翌日早朝,云澜一早就乖乖坐在御台东侧,皇帝给他新设的储君座椅上。

皇帝进殿上座后,百官行礼。

“臣等恭请陛下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澜心说,嗐,自己的千岁早就过了,这句话听多了,不知会不会把自己早早送走。

“众爱卿平身吧。”

司礼太监上前高呼: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上奏!”刑部侍郎出列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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