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楠回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着周景言和容华在一起。
她挑挑眉,正想说话。周景言就匆匆走了上来:“妙楠,你绝对绝对不可以给白云安下毒。”
李妙楠一愣。
“白云安的饮食都有专人负责,每日在外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也都会记录在案。”容华走上了来解释道,看着李妙楠呆滞的表情,瞬间了然,“你已经下了是吗?”
闻言,周景言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李妙楠的眼神都变得悲悯。
“有人看见了嘛?”容华问道。
李妙楠点点头:“江安山。”
闻言,三个人诡异的沉默着,好半天,容华才弱弱开口:“是明宫大护法嘛?”
李妙楠点点头。
三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妙楠,要不你现在跑吧。”周景言小声开口。
李妙楠长呼了一口气,摆摆手,坐下来,她看事情看得简单,反正事是已经做了的,无非大不了就是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她又没害白云安,该咋办就咋办吧。
“没事没事,你们回去吧,事是我做的,跟你们没关系,等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我就死活不承认。”
李妙楠看得简单,可周景言和容华却太明白明宫这种世家大族对于子嗣的态度。
白云安不仅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明宫繁荣昌盛的基石,承载着先辈的期望与未来的希望。更何况白云安年幼丧父,白家就这一根独苗。
还当着明宫大护法的面下毒,周景言和容华越想越觉得李妙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两个朋友开始担惊受怕,他们试图与李妙楠沟通,希望能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李妙楠的乐观态度让他们感到无从下手。
“那我已经下了,能怎么办?”李妙楠双手一摊,“放心,等到他们把毒寒草拿出来,我偷出来就跑。”
周景言和容华对视一眼,一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走出李妙楠的小院,容华气得一巴掌拍在周景言头上:“你怎么想的?你怎么会打白云安的注意?你疯了。”
周景言理亏,捂着脑袋也不敢开口。
“唉。”容华叹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啊?”周景言弱弱开口问。
“怎么办?等着呗,现在不管干什么都是打草惊蛇。”容华叹口气,又看向李妙楠紧闭的大门。
希望,李妙楠能逃过一劫吧。
接下来几天,李妙楠一切超常,该吃吃该喝喝。反而是容华和周景言吓得每日心神不宁。
一连过去了六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周景言和容华总算松了一口气。
周景言露出了劫后余生的释然:“哎呀,妙楠,幸好你的药没效果,要不然这么彻查下去,我们肯定完。”
闻言,李妙楠猛地站起来:“你放屁,我炼药那么久了就没出过问题,你再胡说我把你嘴撕烂。”
“好了好了,妙楠,这幸好没出事,出事我们都得玩完。”容华出言劝阻。
周景言吐吐舌头,气得李妙楠抓起面前的瓜子就向周景言扔去。
周景言躲得快,一边跑一边继续出口挑衅。气的李妙楠追着要打他。
第二天晚上,李妙楠照例陪着刘希娘用完晚膳,又恰逢下人送来几盒糕点。
刘希娘拉着李妙楠,让她尝尝,又一起聊了许久。等李妙楠从刘希娘处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李妙楠手里提着刘希娘给她拿的糕点,慢悠悠往回走,却在路上看见几个婆子端着几盆水往刘希娘院子旁边走。
李妙楠依稀记得,刘希娘旁边住着白明景,白明景旁边是…白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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