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大病初愈的李妙楠重新站在练功场上。

刘希娘这次搬来了一个更大的木头桩子,还规定李妙楠这次在五天之内打穿。

李妙楠看着面前比人高的木头,深吸一口气,马步扎紧,挥动拳头打了起来。

上午的阳光逐渐升高,将练功场照得明亮而温暖,刘希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让李妙楠回去休息。

李妙楠回去刚刚坐下休息时,周景言就来找她了。

李妙楠见状,将前几日准备的药粉拿出来,养病的时候李妙楠没闲着,明宫的药材都有记录,周景言只能托人从外面来,每一次都买不全,一来二去,制药的事硬生生拖了两个月。

不过好在今天,周景言成功将最后一味药拿了过来,李妙楠拿起来闻了闻味道,点点头。

“不错,就是这株。”李妙楠点头,架起炉子烧起水。

周景言在一旁支起脑袋想看,被李妙楠喝退:“出去出去,我说过的,我煮药的时候,你别在旁边。”

闻言,周景言正想辩驳几句,被李妙楠挥着火钳,吓得灰溜溜跑出了门外。

周景言不死心,出了门还爬在门缝偷偷摸摸的看。

“周景言。”

一声怒吼传来,周景言缩脖子,心虚地回头看,就见容华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在干嘛?”

容华质问的语气传来,周景言双手插在腰间。

“妙楠要我给她当保镖。”

“就你?”容华的语气变得轻蔑,“你那三脚猫功夫省省吧?”

“那咋了?”周景言双手一摊,“那李妙楠也跟我玩,也啥都跟我说。”

闻言,容华果然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随便,谁在乎?”容华淡淡说完,转身离开。

周景言嘿嘿一笑,追上去正想继续嘲讽,却见容华眼眶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悠悠打转。

容华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的一通擦,脚步又快了几分。周景言愣在原地,心中突然涌起了几分的愧疚。

容华脚步匆匆,在拐角处猛然撞上了一个人影。

“对不起。”容华道歉后,想继续向前走,却被人拉了回去。

“怎么了?容华。”

听到姐姐的声音,容华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语气里满是委屈:“姐,她们玩不带我。”

闻言,容隐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容华留下的眼泪,有些淡淡的开口:“小华,你总是这样,为不必要的事伤心,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却总是将注意放在不重要的事上。”

容华的心中,瞬间被一股复杂的情绪填满。一直以来,她都努力地想成为姐姐眼中的好妹妹。

然而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姐姐的这番话,就像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心。容华的眼眶渐渐湿润,但她努力地抑制住泪水,不让它们轻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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