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既然杜修怋已经为你定了一门亲事,请问是哪家的小姐,年方几何,可曾对过八字庚帖?”听到杜源善提取耿氏当年的死,崔氏心里也是一惊。
她也不傻,这父子两个三年不归那都是有原因,但她可不想就这样放弃,大儿子和二儿子不行,那个小儿子就是自己的翻版啊,那毒辣的手段和自己如出一辙啊。
所以,必须下手段把杜源善逼死,给自己家的老四提供机会,至于缺不缺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她恶狠狠地下着命令。
“此事,全由我父亲一力做主,就不拿劳军使操心了”杜源善面无表情地说。
“好,既然是老城主所定亲事,那也不好推辞,那就让佩儿和你的那位小姐,两台花桥同时进门!”崔氏借驴露下坡地说。“不可,当年源善曾对天发毒誓,一生只娶一妻,如诺不忠,杜家全家死光!”杜源善毫不示弱地回答。
“你...好好好,杜源善,真话也罢,假话也罢,我母家这门亲事我早已一口应下,今天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老身这就回都城向贵妃娘娘请旨意,秋后完婚!”说完,崔氏马上站起身往外就走。
“劳军使大人,这就要回都城吗?”这时曹大人站了起来威严地问道,“曹大人,劳军事务已完成,你我即刻回都城交旨啊!”崔氏回答。“那老城主杜修怋呢?”曹大人不急不慢地问,“他...”一听这话,崔氏一下就醒了过来,哎呀,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这要是回去了,那真的是麻烦了呀,这个曹大人提醒的好哇,我为何不利用杜修怋的死,将他们一军呢?
想到这里,崔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夫君啊夫君,你尸骨未寒,源善这个孽障就忤逆泥顶撞老身,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这...”看到崔氏突然变脸,不顾身份坐在地上哭泣,曹子墨还有点不适应,他毕竟是个知识分子,妻子也是知书达理,做人做事有礼有节,恰当好处;像崔氏这种女人,而且还是元帅的妻子,撒泼打滚,不顾形象,曹子墨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
“曹大人,这边请...”杜源善早就看惯了崔氏的表演,想当年自己和母亲就是因为拉不下脸面,才会被人家母子拿捏得死死的。今天,因为还有杜修怋的事情未安排好,所以,杜源善没有去理她,看到曹子墨有点为难,赶紧将他一把拉了出来。
两个人站在老城主的棺椁旁边,就杜修怋安葬的事情商量了半天,最后,曹大人还是采纳杜源善的提议分四步走:
第一步两个人分别写奏章送报到都城,告知老城主殉职的事情;第二步告知圣上樊城大捷,以少胜多,由杜源善临时代职领兵,杀死西岐五万精兵;第三部就是告知圣上,樊城不可一日无主帅,请陛下裁决主帅人选;第四部,就是不日将送老城主遗体回都城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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