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我身体恢复期间,我查了一些有关泰国人妖的信息,我也不敢给张颜打电话报平安,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本来就是从地狱里捡了一条命,那就先了解一些。

据说曼谷在风水上是极阴之地,左右攀升的海岸线。

人们在此处相遇,然后在别处遗忘。追逐自己的猎物,也踩进他人的陷阱。有些侥幸避坑的,往往大愚若智,经过大难不死,还会大言不惭:兄弟我在帕篷巷,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仿佛在荷尔蒙角斗场,他赢得了最后的金腰带。

舞台下的掌声很醉人,但也很容易伪装。当小白兔在白纸般的大脑里,为胜利的描述遣词造句时,龅着獠牙的大灰狼在观众席上嘿然一笑。它们或许在狩猎一笔赎金,或者一个器官,也或许是寻找舞者的星探。怎样才是一个好的舞者?是黄金分割的身体比例,是惊鸿游龙的举手投足,还是收放自如的力量,魅惑冷清的眼神。

无论怎样,他们单靠肢体语言,便能打动观众,还未成为主角的观众。这样的人才现找太难,只能从小孩堆里选。星探选完骨相,再练习营下放,最后比拼齐舞,胜者保送秀场。曼谷的秀场并不多,背后是王族、将军与华商。这些枯燥的阶级,会抵触正常的审美。

自然的造物,看久了便会腻。女性天生缺少肌肉,无论环肥燕瘦,总是刚柔并济。于是,他们开始打男人的主意。病娇娘炮,柔若无骨,喉结低音,我见犹怜。王好男风,可能还有争宠。但怎么保证王族的血统?

为此,当年嘉靖甘愿卯着劲搞大礼议。如今科技发达,血统继承不用缴契税证明,只需要亲子鉴定。

如今科技发达,可以无骟雌化,从小服用激素,再塑造嗲嗲的世界观。这类学校,便是未来的人妖学校。学校里品学兼优的毕业生,有的当演员,有的当老师,有的当舞者,而更多的当男妓。

他们往往身材高挑,体态丰满,才思敏捷,富有进取。往往三五人聚居在单间,不止打一份工,每天相互鼓励正能量。

那片土地是善良的,路边的蕉农会因为香蕉没有成熟,而羞于卖给你。那片土地也是包容的,常常听到枪支、毒品与卖淫。好似对抗阴柔的民族性一般,泰拳又是那样刚猛。

膝击肘击,撞断椰树,脑如累卵。表演结束,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慈眉善目,一句拖长的慵懒的萨瓦迪克拉,又像以柔克刚。正午本来烈日炎热,错银刀还要在劈砍中溅出火花。火星点燃线头,刀客便在火光中舞蹈,这难道是鸠摩智的火焰刀,对高温以毒攻毒。

曼谷是女性化的男性,许多东北大妞,不远万里,南下求偶。不管是配偶,还是玩偶。而重庆则是男性化的女性。极阳渝中,号称母城。遍地耙耳朵,犹如女儿国。在男权话术下,可以选妃。在女权话术下,便可以卖腐。

男生喜欢,可能是因为兄弟情,也可能因为爱情。但女生呢?难道因为亲情,毕竟乃我家哥哥,且看他大战三百回合。或许只是另一种角斗士宠物,刺刀拼赢的收获女王勋章。

然而,如果只是生育似乎还不够,一个雄化的雌性,应该占据绝对的主导,包括家庭开支、家务劳动、床笫之事等。贤妻良母是新时代的笑话,贤夫良父才是好男人的标准。

一切以女性为中心,还有两个基本点:事多干一点,话少说一点。街上生意最好的是男宠店,只用五十元,就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浪女沾花惹草,怨男以泪洗面;浪女回头金不换,怨男破涕为笑。

那谁来亮剑呢?可以是女方。女方之强,不过武皇。武皇有宠,都是在古稀之后。除了玉玺,如何表征自己的权力呢?可能就是一个棍具。

但还有可能,是女攻的装备。如此高压下,男宠怎么获得利益呢?通过撒娇。但凡能够获得预期收益,其实都是权力,无论是撒娇还是强取。想想石榴裙开,异军突起,猛汉落泪,是不是男权的完败?

尊严、财权、自我,这些完败虽然痛苦,但还不是真正的完败。真正的完败在基因。

那么逐渐消失的男性,他们会在哪里,他们还能好吗?逆风如解意,莫要摧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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