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尽的难过
至少我们还不能做朋友
等到天麻麻亮的时候,我给张颜发信息说:“我在香港,就在我们原来住的酒店,原来一起住过的房间,我等你,你不来,我会一直等,等到你来为止。你不来,我是不回去的。“
张颜信息一直没有回的那么快,直到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回我说两点在酒店隔壁“情难了”茶社包厢见。
我看到信息,瞬间来了力量。打扮好自己,订好包厢,提前在“情难舍“包厢等张颜。
大概在两点一刻的时候,张颜过来了,但打扮的少妇感韵味十足,穿金戴银的,跟以前好像两个人。
我和张颜互相眼神望了望,这些天的想念,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说。
我首先打破这种尴尬,深情的望着她:“乖,我始终爱的是你一个人!”。
张颜直接否定说:“算了吧,你只是图新鲜的,大家睡了好久就算了,你不厌烦,我也厌烦了。
我依旧在望着她:“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不知道吗?”。
张颜不耐烦的说:“大家玩完就算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现在是有老公的,他对我还不错,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拜托了,对了,你给我买的房子,我会变现还给你,到时我们两清了。”
说着,她头也不回走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包厢里发呆了好久才感觉到痛,痛在心里一点点传染,整个心都痛的厉害,瞬间感觉包厢天花板在向我压着我喘不过气,好久我出来后透了透气,才缓过来。
我以为这次找张颜可以聊好久的相思,没想过就几分钟结束谈话。感觉是“爱情始终,不过是煮一壶咖啡,煮到苦不堪言,煮到相互折磨,也就散了。”
人生最为可怖之事,莫过于行事难以有所积累,一边竭力搜集,一边又不断遗漏。待到漫长的时光逝去,方才惊愕地发觉一无所获而此时已然物是人非,往昔的锐气也消散无踪。
这恰似古希腊神话故事中那个遭受诅咒的西西弗斯,每日将石头推上山巅,次日石头却又重回原点,只能重新开始。这种重复无效让人绝望。
我离开香港回南平的路上,我在路上给张颜发信息,你要多注意张坤,他隐藏的很深,有事一定要找我。
没想到张颜回复,不用你管,没事你多赚赚钱,别整天没事干。
我一时间无语,竟无言以对。难怪老人言,你的经济关系,决定了你的话语权,在任何关系里包括感情都一样。钱是熨斗,可以熨平生活的一切褶皱。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像了变一个人,另一种人格的我被打开,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有空闲的时候,老黄经常来骚扰我,与其说陪我让我从失恋中走出来,不如说是我陪他打发时间。
这段时间,老黄的情人小红依旧在跟他老婆斗来斗去,相互争宠。给小红开的医美店,生意还不错,反而老黄的贸易公司,由于大环境经济下滑,订单下降。
老黄的老婆怀疑老黄在转移财产,也是疑神疑鬼,对钱控制的比较紧。没有办法,老黄经济上要依赖小红,两个人关系终是达不到对方想要的,有感情的裂痕。
小红要名分,而老黄要小红的物质和精神上的依赖。老黄的老婆要安全感,包括给她和孩子的保障。总而言之,需要钱来平衡。
我的公司运营的也是一般,各种开支比较高,需要大单来解决问题。
员工小曼看我失恋及公司困难的情况,自告奋勇陪我加班,开发客户。同时又对老黄的故事好奇,说要加入我和老黄的战队,一起探索发财之路,实际上出于好玩,想看看我和老黄的最后的结局。
没事我们三人(我,老黄,小曼)一起研究客户及发财的门路。老黄一直在劝我不要带坏小曼,20多的小姑娘整天跟我们快四十岁的人在一起鬼混,容易思想偏激。最重要害怕我再陷入小曼的情感摆布之中。我们都是被感情受过伤的人,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笑了笑说:“那是你,我早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现在我只对钱感兴趣。张颜还等着我解救呢”。
老黄邪笑着说:我还以为看破红尘了,要当和尚了呢,好嘛,你还是一点没有变,整一个绝种痴情男!无语了!”
我们逗笑着,研究着发财,恰好这时军师飞哥一个电话,说有股票信息给我们分享,让我们对发财充满信心。但是,没有想到,却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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