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最后还是走了,带着他的钱和一份承诺。
纥干承基看着房俊离开背影,面色阴晴不定的小声嘀咕:“这厮毫无上下尊卑,竟然敢雇佣殿下替他跑腿,简直无法无天。”
李承乾抄着手,瞥了纥干承基一眼:“你要是也能拿出五百贯给本宫,本宫给你跑跑腿也无所谓。”
纥干承基愤愤道:“殿下贵为东宫之主,五百贯文算得了什么,只要您一句话,嘉德殿前面的广场都能用银子铺满了。”
“你说的那叫收受贿赂,而房俊的五百贯却是本宫凭本事赚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没人敢说本宫的不是。”李承乾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房俊似乎并没有说错,纥干承基这家伙的确是个草包。
骂了纥干承基一顿,李承乾气顺了些,看了看天色,调头往甘露殿而去。
此时,长孙皇后正与前来探望的长乐和豫章公主说着话,三个女人虽然长相各有千秋,但气质却出奇的一致,同样的温婉典雅,同样的端庄大方。
李承乾进来的时候,竟生出同时面对三个母后的荒谬念头。
长孙皇后拉着两位公主的手,看着进来的儿子,笑着问:“事情办的怎么样?那臭小子可答应了。”
“答应了。”李承乾此时哪里还有跟房俊在一起时憨批的样子,一双贼眼不住在豫章身上扫来扫去,打趣着道:“不过,豫章妹妹怕是要失望了,那房遗爱并未问及妹妹,反倒是问了儿臣另外一个人。”
长乐公主琼鼻微皱,瞪了李承乾一眼:“他打听谁了?其他几位妹妹年龄都还小,也是他能惦记的。”
李承乾耸耸肩膀:“高阳,别问我高阳是谁,鬼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非说孤有个封号叫高阳的妹子。”
长乐哼了一声:“敢打听公主的情况,分明就是心存不轨。”
“好了,你少说几句。”
长孙皇后拉了长乐一把,转头看向垂头不语的豫章道:“你也别胡思乱想,母后不是非要撮合你跟房遗爱那个臭小子在一起,只是想着机会难得,多找几个青年才俊给你挑挑,若是找到合眼的自然最好,找不到也只能说命该如此。”
豫章公主摇摇头:“儿臣明白母后的苦心,儿臣并没多想,只是觉得不该为了自己的事情搞的如此兴师动众。”
长孙皇后叹了口气,看着豫章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你娘去的早,本宫打小就把你带在身边,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说是把你当成嫡亲女儿也不为过。如今你到了要出嫁的年龄,母后再怎么也要给你挑个满意的夫婿才能放心。”
见了鬼的冬狩,可怜的房俊压根不知道所谓的冬狩其实是长孙皇后给豫章公主安排的相亲活动,这会儿正催促着房贵赶紧把运回来的银钱入库。
五万贯铜钱堆起来老大一堆,运回来的时候差点把曾经的相府管家房贵同志吓个半死,若不是看到有户部官吏跟着,差点以为自家二公子去哪里抢劫了。
等到银钱入库,送走了户部官吏,房贵火急火燎找到房俊:“公子,如此多的银钱,您这又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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