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儿愣了一下,随后恼羞成怒:“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
小九沉默了半晌,她确实不应该太暴露自己了,等经脉修补完,小九就得想办法脱身了。
至于为什么小九没有设防,也许也是因为觉得火凤儿脑子不太灵光,所以小九才没有过多避讳她的吧。
不过正如火凤儿所说,小九的确不应该知道这么多东西。
无论是神识的强大,还是对血脉之力的了解。
火凤儿见小九沉默,她又觉得好像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她扯了扯小九的衣袖,别扭着说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小九有些诧异地看向火凤儿。
火凤儿有些不自在,她说着:“我知道我有点冒犯你了,毕竟,你也没对我做什么……”
毕竟小九帮过她,所以火凤儿说这些实在是不应该。
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个人隐私。
想到这里,火凤儿又有些消极情绪了,她低着头,语气闷闷:“我不说你了不就是了,你别不理我。我只是……只是想要你不要忽视我而已。”
小九忽然有些叹息,也许也是因为……火凤儿实在是没有什么坏心眼吧。
她也只是骄横了一点。
所以小九才会对她说这么多。
“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得让我想想……”小九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火凤儿,毕竟小九与火凤儿并不熟悉。
而且小九与火凤儿之间的关系……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火凤儿自己跟来,小九没办法对火凤儿视若无睹。
万一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了,小九可能会冤死。
“真的?那你不能对那个人那么好了。”火凤儿不知为何,就将小九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这种感情,火凤儿自己也没有察觉,只是觉得,她跟着小九会觉得安心。
也许是因为她在血脉之力的暴动下,小九帮了她。
小九皱了皱眉,但感受到那些人已经出现,小九还是按捺住说教火凤儿的心思,专注的面向危险所在地。
“等等……”虞萧隐停下脚步,他半步侧身,语调薄凉:“黑色熵泉几乎有去无回,眼下,你们应该打头阵。”
身穿皇凤国祭司服饰的男子轻晃折扇,语气从容:“你怕什么?我都说了能通过这里,自然就不是假的。”
虞萧隐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便请了。”
祭司发出声冷笑,似乎有些不屑。
但他还是走向前来,面向散发金光的树木。
光影斑斑,原本属于浅眠的木系法则因为有人踏入它最敏感的地带而选择苏醒。
光影也随之停止了流动。一道道深绿色的藤蔓从地表不断攀爬靠近这些不知死活的人。
皇凤国祭司只是踏足了木系法则最为敏感的地区,就遭到了木系法则的驱逐。
不……应该是击杀!
藤蔓悄无声息的击杀了皇凤国祭司所带来的几个死士,血雾喷溅,其余死士终于察觉,纷纷展开攻击。
而藤蔓却无视了灵宝法器,如常击杀掉这些该死的闯入者。
死士的胸膛被藤蔓贯穿,藤蔓又分化出无数细小的藤蔓不断向死士的身体里攀爬而去。
血淋淋的击杀很快速,但汲取血液的过程却很漫长,这些藤蔓像是在享受血液的饕餮盛宴,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甚至是无视了灵力的攻击,事实上,灵力的攻击对于这些藤蔓来说,丝毫不起作用。
相反,这些灵力攻击反而反哺了这些藤蔓,使这些藤蔓获得了力量。
火凤儿在看到皇凤国祭司的时候就愣住了,直到看到这场惨绝人寰的虐杀后,火凤儿才从看到皇凤国祭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而后就是生理与心理上的抗拒。
她在抗拒这场惨绝人寰的虐杀!
她想要呕吐,但她吐不出来。
她亲眼看到,那些藤蔓是怎样爬进那些死士的嘴里的,是怎样在那些死士的肚子里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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