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特娃!”周老宝腾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老管的脸上。老管刚整理好的头发,瞬间炸开,活像个刺猬。
其他人见状却都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仿佛根本不在乎这场斗殴的后果。
二管买烟回来,远远就看见烧烤店门前围满了人群,说是有人打架,他便好奇凑了过去,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烧烤店老板急匆匆地走出门外,焦急地说道:“谁能帮忙打个电话报阿sir?我的电话没电了。”话音未落,老板瞄见了二管,惊叫道:“二管!你父亲在里面跟人打架了!”
二管一听,立刻冲过去:“我爸?”老板急忙解释:“快进去看看,老管和老周吵架,后来动手了。”
二管推开人群,闯进了烧烤店。只见老周刚从地上爬起,头发乱作一团,掉了一撮。老管耳朵被撕开,鲜血淋漓,捂着耳朵愤怒地喊道:“有种你别走,咱们定个地方再说!”
老周捂着头,怒气冲冲地回敬:“笑丽娃!你居然敢扯我头发,等着,我不放过你!”
二管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一拳击中了老周的鼻梁,老周瞬间跌倒在地。二管俯身关切地问:“爸,怎么样?”
老管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那老东西把我耳朵扯坏了!还骂你刘姨!”二管听后,怒火更盛,他拿起一把炉钩,狠狠地抽向老周。老周先是痛苦地翻滚,渐渐不再动弹……
此时,烧烤店老板急忙冲上前,将二管抱住,急声劝阻:“二管,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人可就没了!”
二管气喘吁吁,丢下炉钩,指着老周怒斥:“你记住,老宝子!我刘姨现在是我后妈,敢再说她一句,我撕了你那鸟给你烤了!”围观的人纷纷劝阻,生怕事态更加严重。老管也开口说:“行了,别打了。”
二管看向父亲,语气稍微缓和:“去我台球厅坐一会儿,怎么样?”
老管摸了摸耳朵,询问:“严重吗?”
“没事,破了点皮,明天就好。”二管答道。
老管松了口气:“只要不影响我婚礼形象就行。走,去你台球厅吧。”于是,二管带着老管和刘姨去了台球厅。
与此同时,烧烤店老板赶忙打电话送老周去急诊,并通知了赵老太。赵老太急匆匆赶到急诊,看到老周头上裹着纱布,满身被炉钩抽打的痕迹,伤痕累累,像是刚被雷劈过一般,眼睛紧闭,痛苦难忍。赵老太眼泪涌上眼眶,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周,老周,你别吓唬我啊!到底是谁打你的?”
老周缓缓睁开眼,嘴里嘟囔道:“没事,真没事……笑特娃,我得找他……赵老师,给你儿子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找那小子!”
赵老太一愣,赶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儿子李东哲的电话:“东哲,你快回来,老周有事了!”
电话接通后,李东哲立刻温和地问:“爸,怎么了?”
“东哲,我被人打了。”老周有些喘气地说。
“爸,怎么回事?谁打的?”东哲有些不解地问。
“老管骂你亲妈了,也骂了我。”老周气愤不已。
东哲一听,怒火中烧:“他骂我妈了?他到底说了什么?”
老周冷声道:“有人说你母亲年轻时经常和许多男人纠缠,还说她曾与老头子一起去了苞米地。”
赵老太闻言,惊呼一声:“天哪!是谁散播这种谣言?我什么时候去过苞米地?”
老周叹了口气,接着说:“东哲啊,虽然我是你继父,但我其实是个很有涵养的人。要不是他说了那些话,我也不至于和他动手。老管不是我的对手,结果被我摁倒在地狠狠揍了一顿。后来他儿子冲了进来,我才打不过。他儿子一把将我打翻在地,用炉钩抽我,差点要了我的命。”
东哲听完,急切地问:“爸,你现在在哪儿?是在急诊吗?”
老周回应道:“对,我现在就在急诊,全身都是炉钩留下的伤痕。”
东哲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人在上海,怎么也得后天才能赶回去。不过您放心,这事我替您出头。我立刻找几个哥们过去给您出这口气,行不行?”
老周一听,语气缓和了些:“东哲啊,你能这么说,爸什么都不说了,真是谢谢了!”
“别这么说,爸。您和我妈好好过日子就行。这事儿我来处理,您等着消息。”
“行,那就这样吧。”老周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李东哲立即拨通了大勇的电话:“大勇,我是东哲。”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爽朗的回应:“哎哟!哲啊,你这大忙人怎么想起我了?忙什么呢?”
李东哲笑了笑,说:“我在上海谈一笔生意。这次找你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义不容辞。”“我继父,就是那个老周。”
“哦,知道他,咋了?”
“他让人打了,现在还在急诊躺着。我实在脱不开身,快快也得后天才能赶回去。我想让你先去急诊看看,帮他出出面,也让他消消气。”
“没问题!东哲,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后,大勇召集了几个兄弟,匆匆赶往急诊。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的老周抬起头,一见是大勇,露出了几分惊讶:“哎,这么快就有人来了。”大勇迈步进来,微微一笑:“您好,您就是周叔吧?”
老周点了点头:“是我。你是......”
“我叫大勇,是东哲的朋友。我在大同后山那边开矿的。他刚刚打电话让我来看看您。听说您被人打了,具体什么情况,您跟我说说,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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