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总算是把武道基础恶补了一番。
简单来说,锻体的目的除了提升肉身强度以外,就是一个不断凝练气血的过程。
气血越凝练、精纯,战力也能越强,最直接表现便是力气大和抗揍。
同时,他也一再给到张排方暗示,想要解决《暴血呼吸法》的经脉损伤到底有多难,而且都是张排方亲眼所见,想必他汇报给陈鼎坤之后,陈鼎坤心头也能有数。
只要这一关过去了,他就能轻松许多。
现在每做一件事,他都要思量再三,尽可能在一切合理的事件下,让陈鼎坤对他放松警惕。
要是能再树立个敌人就好了,陈鼎坤肯定能对他更放心些。
现在余炳年跟他走得很近,独眼又有求于他,显得他太安逸了,尽管今天在张排方面前表现出来了小人得志的一面,但还是不太够。
麻烦啊。
陆缺是真感觉太累了,为了活下命来,脑神经都给他烧短路了不少。
“不管是呼吸法还是锻体,你都不用着急,陈鼎坤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余炳年开导道。
“嗯,我明白的。”陆缺淡淡应道。
余炳年看到心不在焉的样子,心头还不免有些心疼,这两天来,陆缺经历了什么他们都很清楚,一次次险象环生,心头一点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但余炳年也知道,陆缺的武道实力提升的越快,危险也就来临的越快。
欸,这小子……
该不会是故意伤了经脉,延缓步武的时间吧。
要真是这样,那他娘的也太狠了。
“砰!”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把走神的余炳年吓了一跳。
“他娘的!谁!”
“老夫!”
陆缺循声望去,是一个腰背笔挺、头发花白的老年人,说话时中气十足,显然还能活很久。
见其怒气沸然的样子,陆缺想到了一个人,转头看向张排方,却找了个空。
溜了?
陆缺起身迎了过去,“晚辈陆缺,敢问可是陈老爷子?”
对方在陆缺身上仔细打量,一副既不服又不屑,还很嫌弃的样子。
“你就是陆缺啊。”
“正是。”陆缺神色淡然。
“哼!胆子不小,才来卧虎山一天,就敢对老夫不敬了,谁给你的底气啊!”陈老面色阴沉,大有要给陆缺一耳刮子的意思。
“陈老是误会什么了?晚辈并没有做任何对您不敬的事情啊。”陆缺无辜脸。
“没有?那我药堂的门是自己坏的?!”
“哦,你说门啊,那是张排方砸的,与我无关。”陆缺淡笑道。
“……”陈老。
“???”躲在卧房的张排方。
“嘿嘿。”看戏的余炳年。
“那老夫药堂的药材呢?也是张排方干的?”陈老深吸一口气。
“对,他让人搬走的。”陆缺点头。
“!!!”躲在卧房急的跳脚的张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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