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明朗要带着三个女儿进宫参加赏荷宴,两个小姐早早地就出现在门口,却迟迟不见苏雨眠,苏明朗面露不悦,语气中隐隐透露着怒气“派人去看看,大小姐怎么还未到来!”

刚说完,只见银铃快步走来,蹲下行礼语气中满是委屈“相爷安好,不是大小姐不来,实在是没有出席宴会的衣裳,怕给相府丢人,就......”

苏明朗不明所以,看向准备衣裳头面的蝶姨娘,蝶姨娘摇头也是一脸茫然“相爷,妾身准备了衣裳,相爷不也看过?”

苏明朗还是让人把苏雨眠拉来门口,苏雨眠拿着衣服,来到门口就狠狠地把衣裳扔到蝶姨娘身上“上不了台面的妾!这次赏荷宴多么重要,还跟我耍这些阴狠地手段!幸亏我发现的早!”蝶姨娘拿着衣服不明所以,翻看着衣裳,嘴里解释道“没有呀,妾身怎么可能动手脚呢,大小姐可不能血口喷人”

苏明朗看着衣裳颜色,制式都符合相府嫡女的身份,也挑不出错来,但是已经开始怀疑蝶姨娘了,这些后院的手段平时玩玩他也不管,但是这次的赏荷宴苏明朗揣测不出战帝的心思,所以很是谨慎,最好让战帝挑不出任何毛病,若是有人动手脚,他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苏雨眠一把夺过衣裳,翻开衣裳的领子“我试穿的时候,正巧刚出了一身汗,结果后颈处像针扎一样,银铃帮我看了一眼却也没发现什么,直到剪开领子才发现,里面全是细小的针尖草的刺!”

蝶姨娘懵了,她没做过手脚啊,难道是苏琪?!想到这,她有一丝慌张,但很快地掩饰了过去,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

苏琪则是站在一旁暗恨自己姨娘愚蠢,怎敢在赏荷宴上动手脚!

这边母女俩相互怀疑。

苏明朗看向蝶姨娘,多年夫妻,没有放过那细微的表情,但时间紧迫,于是一边让人拿另一套旧衣裙,一边让下人将蝶姨娘带了下去,关在房中。

苏雨眠站在那,眉心微蹙,语重心长地说道“蝶姨娘,抱着鸠占鹊巢的心思就算了,怎么在大是大非面前这么莽撞!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相爷识人方面有待提升啊”说完就收回了嘲讽的视线,拿着新的衣裙回去换了。

只留原地几人,脸色各异,苏琪以前觉得蝶姨娘心思活络,擅长心计,没想到苏雨眠脱胎换骨之后,蝶姨娘就坐不住了,也不与她商量,如此拿不住轻重,这次真是令她一丝失望。

苏雨溪倒是乐得看戏,不管是谁动的手脚,反正都是她乐意见到的。

一刻钟后,苏雨眠缓缓走来,未施粉黛,只带了一个面纱,苏明朗微微皱眉,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三位小姐快上马车,出发。

其实赏荷宴很久之前没有这么被看重,可好几代帝后都是在赏荷宴上一见钟情,慢慢被说是凤生之宴,后来被各个大臣、世家所重视。

银铃讲完,苏雨眠觉得有些无聊,一个相亲大会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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