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兰太后和左贤王扎和木面对李昀婷的指控,面色均十分凝重,他们明白,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洗清冤屈。

“你休要血口喷人!”察哈兰怒喝道,“我与右贤王素无恩怨,为何要害他?再说,这盘子都是侍从分发的,我怎知哪个盘子会到右贤王手中?”

李昀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哼,你们当然知道!因为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这盘子上的毒,就是你们下的!”

此时,努尔哈都挺身而出,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李昀婷:“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毒是我父亲和太后下的?若无真凭实据,你这般诬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昀婷被努尔哈都的气势所震慑,她退后半步,却仍不甘示弱:“证据?右贤王已死,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们为了争权夺利,不惜牺牲他人的性命,真是卑鄙无耻!”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际,一名侍卫匆匆赶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启禀左贤王、太后,这是在烤肉架下发现的瓷瓶,里面装有一种剧毒。”

众人闻言纷纷围观上来,只见瓷瓶中装着一种黑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臭之气。左贤王扎和木接过瓷瓶仔细端详片刻后递给医者查验。

医者接过瓷瓶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塞用银针试探后变色道:“这确实是剧毒之物且与右贤王所中之毒相吻合。”

此言一出李昀婷更是得意洋洋:“看!这就是你们下毒的证据!”然而她并未注意到努尔哈都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既然这瓷瓶是在烤肉架下发现的,想必是有人故意放置在那里意图栽赃陷害。”努尔哈都冷静地分析道,“而且如果真是我父亲和太后下毒他们又何必将证据留在现场?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嫁祸于人。”

努尔哈都的话让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李昀婷的指控虽然咄咄逼人,但却缺乏确凿的证据。

察哈兰对着众人说道:“既然有人想要陷害我们,那便让这场宴会上的所有人都留下来,直到真相大白为止。”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察哈兰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多齐格带着一队精锐的骑兵疾驰而来,他们的到来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推向了顶点。

骑兵们训练有素地在众人周围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长矛的寒光在夕阳下闪烁,映衬着多齐格阴沉的脸庞。

他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左贤王扎和木的身上。

“父王,你和太后共谋毒杀右贤王的事,我都知道了。”多齐格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还是迷途知返吧,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左贤王扎和木面对儿子的指控,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和不解,他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多齐格,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谣言?我和太后对右贤王的死一无所知,更不可能下毒。”

“谣言?这可不是谣言!”多齐格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这是我从您的营帐里找到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是如何与太后密谋毒杀右贤王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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