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柴呾奋力将刘寜救出来,因对柳娇娇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忌惮,把人发下就撒丫子蹽了。

柴呾惦记着大司马府的好戏,掉头又回去了,高潮的画面显然已经转移了,密室里只剩下老刘大人和柳婕缇。

只见老刘大人悲愤交加:“我如此待你,你却差点让我刘氏绝后,我识人不清,愧对列祖列宗,纵然万死也难辞其咎,贱人,拿命来!”

老刘大人心情激荡之下,一夜白发披散下来,满眼的血丝,一柄长剑狠狠的刺穿柳婕缇的胸膛。

柳婕缇挣扎了几下,满眼不甘的咽了气,老刘大人狂笑了数声,人如筛糠一般,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柴呾见此时机,踹了一脚残破的门,施施然踱了进来。

“好死,没那么便宜,当年要不是你刘家祖上滥杀无辜,我弟现如今仍然活的好好的,这么多年了,柴爷做梦都在找你家那张破弓箭,识趣的自己交出来,免得死的太难看……”

老刘大人不屑道:“猎户狩猎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从没听说打个猎,还得查一下猎物的祖宗八代,要杀要剐随你便,少他娘的废话。”

柴呾威逼不成,气急败坏的斩了老刘大人是双臂。

将死之人哪里受得了这个,老刘大人当场一命呜呼。

柴呾坎碎了骨头也没找到宝弓,只得屠府泄愤。

要不是沙逺来的及时,柴呾就要一把火将大司马府烧成灰烬……

我听柴呾讲完经过,皱眉道:“这么说,柳瑼和刘承不知所了?”

“柳瑼的确不见了,刘承是谁?”柴呾一副丈二和尚状。

“刘承才是刘家的后人,你救走刘寜之际,宝弓定然是传给了刘承”

“啥玩意?这刘家咋这么难搞,又整出来一个后人,柴爷非得把他找出来灭喽。”

柴呾气急败坏的一溜烟下山了,我一转身才发现,刘寜怔怔的站在树后一脸忧思。

“人总有一死,看开点吧,节哀”我柔声安慰道。

刘寜轻轻摇头:“没这么简单,城主之所以看重刘家,不仅仅是刘家有射妖除怪的宝弓,而是刘家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手里有一支风雷骑。”

“风雷骑?”

我一脸疑惑,从未听你说起过啊。

“风雷骑是一支骑兵,刘家高价豢养,平时并不现身,关键时却能以一敌百,骁勇异常,只有刘家家主才调得动。”

“你是说你爹爹,那个,你是说老刘大人将宝弓和骑兵都传给刘承了!”

“刘小白,你不用刻意回避,生父养父、生母养母,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机缘而已,这世间,唯你不同。”

刘寜幽幽的说完,见我一脸迷糊状,拉着我的手道:“我的身世以后慢慢跟你说,眼下刘承恨透了我,风雷骑之威,我只怕会连累了你。”

刘寜的嘴好像开光了,果然,沙逺差人送来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证实了。

首先,距离城门不远的林子里,找到了柳瑼浑身箭洞、血流干涸、惨状异常的尸体;

接着,沙雯和刘承带了骑卫和亲兵回了封地;

再接着,就是沙雯传话给沙逺,称刘小芈被刘承控制了,想要赎人,就刘小芈大婚之日,绑了我和刘寜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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