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周楚白天烧制玻璃器,晚上则化身赵虎,和王财胡巍两人打得火热。

很快就无话不谈,并约了赌局。

对于这两人,周楚已经有了计划。

再加上初六,刚好组成一个四人的赌局。

这个赌局要细水长流。

主要从胡巍手中赢钱。

大头让王财赢走。

周楚和初六则是一输一赢。

总体上是赢的,但基本上看不出来。

如此一来,王财一直赢钱,心情大好之下,再加上胡巍恬不知耻的求。

王财财大气粗,随手就会赏给胡巍很多钱财,甚至还会赏给周楚或者初六一些钱财。

如此赌局继续,王财一直在赢,周楚和初六两人轮换着,一赢一输,总体上是赢的。

至于胡巍,大部分都是输,偶尔能赢。

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大部分钱让王财赢走了,但王财不在乎这点钱,心里高兴就会把钱赏给胡巍和周楚。

然后周楚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赢取过来。

四人有时打麻将,有时玩牌九。

打麻将的时候,周楚还会经常给王财喂牌。

这让胡巍敢怒不敢言。

毕竟王财可是他的大金主。

这让周楚和王财的关系越走越近。

皆大欢喜。

当然,除了胡巍。

胡巍一直恬不知耻的找王财要钱,王财虽然不在乎,却也不喜,逐渐开始疏远他。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

酒楼的装修已经全部弄完。

周楚烧制的各种玻璃灯,也被挂到了酒楼的大堂屋顶上。

在周楚看来,玻璃到处透露的廉价的气息。

但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简直如梦似幻,如同仙境一般。

“这也太漂亮了,这些得多少钱啊?”

孙娇娇看着酒楼之中到处充斥着琉璃制品,心都在颤抖。

这些琉璃器,哪怕是一件都价值连城,更不用说着这么多了。

这个年代,琉璃器的价值可远超顶级瓷器的价值。

“我们那些钱,能够置办这些琉璃器?”

楚璃看着眼前的这些琉璃器,也是挪不开眼睛了。

“既然是合伙做生意,自然不能只让你们出钱,不够的部分我出的。”

周楚信口胡扯道。

听到这话,孙娇娇等女对视了一眼。

随后孙娇娇有些感动的看向周楚。

“衡器,这酒楼完全是你在劳心劳力,你不该如此破费的。”

“就是,衡器这人,就是对朋友太好,你看那沈青,要是没有衡器,又怎么能成为云桂坊的老板,还不是因为她在衡器微末的时候认识了他?”

户部侍郎的千金感慨道。

“除了这些,我还有些好东西。”

周楚说着拿出四袋白糖,递给四人一人一袋。

“这是我托朋友从南洋那边买的糖霜,比市面上的糖霜要好得多,你们拿回去一些。”

这四袋白糖,每袋大概一斤。

即便是达官贵人们,平日里吃糖霜,多半是用芋头或者其他吃食蘸着吃。

每次都不敢蘸太多。

所以一斤,应该够她们吃一段时间了。

四人听到这话,眼睛都是一亮。

四人之中,也就户部侍郎家中经常能吃上糖霜。

孙娇娇也只是吃过极少的几次,对糖霜的味道怀念不已。

倒也不是说白糖多好吃。

人总是对轻易得不到的东西会念念不忘。

白糖可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一般官员家都是吃不起的。

几人纷纷接过糖袋,打开看了一眼。

“怎么会如此雪白?”

孙娇娇惊呼道。

“别提了,我家的那些糖霜,都有些发黄,和这糖霜相比,完全没法比。”

户部侍郎的女儿韩鸢儿用食指蘸了点白糖,放在口中。

“味道也比那些糖霜好多了,简直没法比,这糖霜恐得多贵啊。”

孙娇娇等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周楚。

“你们管那些干啥,我朋友在南洋有条路子,没你们想的那般贵,尽管吃就是了,吃完了再来我这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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