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声淡,“那天你发烧,给你擦身体时候发现的。”
“那次你还帮我擦身体了?”逢秋睁圆眼睛看着徐清,又害羞又尴尬。
啊啊啊,她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看光的都不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徐清笑了笑,声音低沉。
逢秋倏地倒在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声音闷闷,“我想睡觉。”
什么都不想说了,逢秋脑袋里控制不住想象徐清帮她擦身体时的场景。
越想脸蛋儿越红……
空气中响起一声咔哒,房间陷入黑暗,男人躺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也没睡着。
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女孩身上独属于女子的柔软的香气缠绕在一起,氛围暧昧又安静。
大概半个小时后,逢秋觉得徐清应该睡着了,就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轻轻走进浴室。
轻轻关上门打开灯,逢秋侧身对着镜子,扒开头发,看了看自己后颈上的那个疤痕。
星星形状,淡粉色。
逢秋抿唇,指尖摸了摸它,随后放下头发,关上灯,再次轻轻回到床上。
她侧躺,背对着徐清,刚闭上眼睛,一条紧实有力的手臂忽然搂住她的腰,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和均匀的呼吸。
隔着两层衣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依旧传到心里。
“徐清,你干什么?”逢秋小声问。
“逢秋,无论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什么优点什么缺点,你都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你的丈夫,永远不会因为你的缺陷对你产生轻视,你知道吗?”
男人声音低沉清冽,落在逢秋耳边,好像柔软的细丝,撩拨到她心里。
黑暗中,逢秋点点头,“我知道了。晚安,徐清。”
“晚安,老婆。”
卧室里只有空调工作时发出的轻微声响,空气显得静谧又温柔,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
此刻,徐梅家正在鸡飞狗跳。
他们刚回到家,徐清的人就送来了徐梅在澳门赌场的账单,右下角的数字是七千万。
老爷子下了死命令,徐梅必须把钱还给徐清,否则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徐梅本家就是个纨绔,又嗜赌成瘾,让她拿出七百万都勉勉强强,更何况是七千万。
送完账单,阮灼安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徐蕊希面前,递给她一个U盘。
“这是什么?”徐蕊希问。
阮灼安轻笑,“是什么徐小姐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徐总让我带给您一句话,有时候身败名裂就在一瞬间,什么结果,全看徐小姐自己的选择。”
阮灼安离开后,徐蕊希立刻跑到楼上自己房间,关上门,把U盘插进电脑里。
视频一播放出来,徐蕊希立刻倒抽一口凉气,猛地合上电脑,脸色煞白。
楼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徐梅疯了似的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一边砸一边破口大骂,“全都是因为徐清娶回来的那个小贱人,我真是小瞧她了!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让我给徐清钱,不可能!老爷子别忘了我姓徐,鹤东也有我的一份!”
章平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徐梅发疯,在他看来,徐梅真是个蠢货。
还想要鹤东,自己没出息,儿子也没出息,她凭什么要鹤东?
就是徐清把鹤东给她,她敢接吗?就是接了,她又有什么本事能管理好鹤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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