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眉心一跳,心道这么一会儿功夫,越西临那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看样子竟是要打起来了。那家伙身上伤还没好利索就开始这么惹事,不知道算不算身残志坚。

连忙拨开身边围着的几个人走过去,眼看着好几个青年凶神恶煞的围着越西临,旁边一个漂亮姑娘红着眼睛正委委屈屈地看着这边,正是刚才跑过来来给越西临告白那姑娘。

这人也真是的,眼看着有小姑娘来跟他说悄悄话,这是好事儿啊,谢琅忽略掉心里的那一丢丢酸味儿。自己多识趣啊都避到旁边去了。可这人竟能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真真是不懂风情了。

话虽这么说,可也不能不管他啊,要是他又给打残了,苦的还是自己啊,还不得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他。谢琅意ying着自己的悲惨生活,捏着鼻子认了自己这个老妈子命。往前边儿一站,上去便打个哈哈道:“误会误会,我这朋友脾气不好,你们别太介意,我替他向你们陪个罪可好。”

心道不管谁对谁错,他们这边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这么多人,真要打起来越西临一个半残,我一个全残,那铁定输惨了。反正打个圆场也不会少块肉,我可不是这么肤浅的在乎脸面的人。

越西临不知她所想,可他是多高傲的人,便是错了也不肯轻易认错的,更何况在他看来,是这些人挑衅在先。而这些人,莫说他只是伤重未愈,就是武功全废,光凭多年沙场杀敌的经验和刀法招式,也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冷哼一声,一把扯住谢琅。谢琅本还想再劝一劝,瞅见他笃定的神色,知他恐怕没有问题。心下一松,暗道你爱打就打把,只要不是单方面挨揍就成,我是懒得管了。

谁知谢琅这次却是料错了,还真是单方面挨揍,看着地上那几个被打得残血的青壮年,谢琅不禁深深的反省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太没有爱心了,这种人形凶器就不应该放出来嘛。

月娜已是看得呆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心中一会儿委屈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为自己的眼光骄傲,五味陈杂。表现在脸上就是红一阵青一阵紫一阵,五彩缤纷,煞是好看。

越西临解决掉几个弱鸡,心下终于有些气顺,长臂一揽,在谢琅的惊呼声中将心爱的女子一把抱起。长笑一声,也不管怀中女子的抗议,心道这下看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再来招惹你。他大步追上前方游行的队伍,竟是一眼也没有再看被他打翻在地的几人。

圆月亮节的月亮很圆,谢琅被越西临抱在怀里,仰头正好能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下巴,想到他中毒失明的时候她拖着他走在密林里。那时候真的没什么希望,她只有一味发了狠的透支自己的体力。任麻绳粗糙的质地划破她娇嫩的肌肤,她只好自己骗自己,再走一步就到了,再走一步就到,然后竟然就真的给她找到了栖息之地。她把他拖行到小屋门口,自己便再也支撑不下去的倒下去。

越西临也在看谢琅,这样近的距离才使他发现,女子平常被衣物掩盖住的手臂和颈项处,仍依稀可见如玉的肌肤上一些浅浅的血痕,那必是拖行自己在林中行走时留下的痕迹。他心紧了紧,手不受控制的触碰上了女子的颈项,却听女子一声轻呼,“还疼么?”他有些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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