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整个京师一片寂静,偶尔传来一两声鸡叫,谨身殿的烛火还亮着。

朱元璋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朱标还强撑着看着折子,只是心中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哪。

“哈哈哈,我成了,我又成了!”人未到,声先至,大门又一次被推开,吓得朱标打了个激灵。

“嘘,爹刚睡着,你又想挨罚了?”

“哦哦。”朱棣声音放小,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朱标身边,满脸疲惫却掩盖不住欣喜,“大哥,我弄出来了,雄英这法子真好啊,你尝尝,这酒精是真烈!”

“雄英不说这不是喝的吗?”朱标接过瓷瓶子,打开盖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烈酒味直冲天灵盖,双眼一亮,赞道:“嚯!好酒!”

“是吧,这可是我弄了一夜才弄出来的。”朱棣悄悄的走到朱元璋的桌前,拿了两个小杯子又走了回来。

“大哥,这一壶酒呢,咱一人就喝一杯,尝尝鲜,如何?”

朱标见朱棣如此兴奋,也不忍扫他的兴,点点头道:“那就尝尝吧。”

两人各自倒了小半杯酒,轻轻举杯,朱标道:“此酒虽好,却不宜贪杯,尤其此时夜深人静,更需节制。”

朱棣笑着应和:“大哥说的是,我只求这一口之欢,便已心满意足,如今我已知晓这玩意是怎么弄得了,一会我睡一觉,再弄些出来,不耽误雄英给娘治病用。”

酒入喉中,朱棣顿觉一股烈火从喉头直烧到心底,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赞道:“好烈的酒!这酒精果然非同凡响!”

朱标也点点头,道:“确实烈,不过却也醇香无比,真是难得的好酒。”

两人又聊了几句,杯中还剩了不少,朱棣一口将碗中之酒灌了下去。

“嘶……哈……爽……”

朱棣放下酒杯,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又舔了舔杯子,疑惑问道:“大哥,你说这酒精既然如此烈,如此好喝,为何雄英说不能喝呢?”

“还有这名字,取的多好啊,酒精酒精,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哈哈哈……”

朱标轻轻摇头,抿了一口,笑道:“不知,不过我猜测,应该这些先给娘治病为主,以后多了应该就会给咱们喝了。”

朱棣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站起身准备拿些瓜果吃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晃了晃头,朱棣憨憨的笑了起来:“大哥,大哥你咋有两个头啊,嘿嘿……嘿嘿……三个头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标见状,心中一惊,忙扶住朱棣,伸出手去摸朱棣的额头,只觉得滚烫如火,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你这是喝醉了?”

朱棣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没……没醉,大哥,我……我还能喝。”

正准备接着说什么的时候,朱标也觉得起身这一下,突然醉意就涌上了心头,暗道一声不妙……

……

天色大亮,朱元璋手臂有些发麻,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自己俩儿子都躺在地上,姿势诡异,脸色通红,急忙走过去,摇着朱标和朱棣:“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

摇了半天没反应,朱元璋心中一惊,急忙喊道:“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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