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刚刚训练完洗漱完的我迅速跑到了宿舍就等着和她开视频聊天,她说:“我讨厌异地恋,讨厌莫须有的情绪,讨厌见不到面不确定的安全感,讨厌两个人冷淡的对话,无数次需要对方在的瞬间让我有一种无力感,我需要见面,其实任何矛盾争吵在面前来讲都不是大问题,我很难过离得远远的,难过于不能在身边,难过于我只能翻翻相册看我们互相在身边的时候,还有每个人忙于自己事情很累但还照顾着对方情绪的时候,难过的但又同时期待着,期待着两个人信任对方,我很担心受怕某一天对方对我讲他对我不喜欢了,我是很讨厌别人离开我的。”

这个故事开始的过于真实,请大家稍安勿躁,原本以为的我出生于农村,一个贫寒交迫的家庭,支离破碎的家庭至今为止剩下爸爸一人来守护这个家庭。

08年8月24日的那天,盛夏的一个午后,原本是一个充满温馨的家庭,刚刚从地里忙碌归来的我们,收到妈妈电话那头传来的音讯,妈妈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擦拭着那充满岁月冲涮过斑驳的脸颊,边挂掉电话边和我们说道:“你爸爸出车祸了”。

顿时,我和妹妹的笑声沉默在了这一片山谷之中,看着妈妈,我们那股从心谷底下沉的船翻了,霎时间内心那波涛汹涌的海浪迎岸而来,我们的泪水也泪如雨下,我们在山谷的地里边擦着泪水边收拾东西回家,我们到家的附近之时,迎面跑来的孩子蹦蹦跳跳,孩子大声的告诉我们的爸爸出车祸了,霎时间的心如绞痛。

到家已经的傍晚6点30,妈妈打开门边放下手里的东西和我们交代道:“等一下你两姊妹把这些东西放到它原来的位置,然后你们俩自己做饭吃,我要急着去看你们的爸爸,也不知道他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在家的我们那一刻家里唯一的支柱倒下了,我的学业也随着一落千丈。

摩托车倒在了原地,后轮在不停的转着,而那摩托车的头部已经被血渲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人已经被一辆面包车撞飞到2米开外,那头部和右肩膀早已经被皮肉绽开,那载在后轮上的玉米和土豆撒满整个血泊之中,那迎面而来的面包车头部也早已摧残,在那天刚好被巡山的好心人看到这一幕,跑到车祸的现场确认后,他慌张的掏出腰间的电话告知了我们村的云南白药其一的负责人,而这负责人刚好就认识我爸爸,并且在三确认之后联络到了家里,迅速拨打了120和110,他们在现场等待120和交警的到来,而这一判摩托车被拖走,罚款500,而面包车负主要责任。

车祸后的当天晚上爸爸被120运送到了当地比较近的元谋县里的医院,经过医生诊断,右脑受损和右肩膀骨折,身体受伤严重,出血流失较多,血库供血不足,妈妈边哭边着急的流着眼泪拨开电话向大舅求救要抽血,医生告知由于医院的设备没那么先进,而此时的爸爸还在沉睡之中。

当天晚上医生要求转院至更好的医院治疗,妈妈随着120救护车跟随到了楚雄州第一人民医院脑科。

那天晚上妈妈不知哭了多少遍,眼睛早已浮肿,而医院的医疗费用较贵,妈妈向舅舅舅妈和二舅他们发出求救,在亲戚的帮忙下,终于把医疗费用凑齐,而那在家里唯一就落的小卖部也随之被掏出,这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而我再也不能在木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到唯一的学校生活费了,从那开始我和妹妹只能手牵手走路到8公里开外的学校就读,而家里的那些生活就交给了爷爷,而爷爷是把我们从小带到大的“一把手。”

两个月后,爸爸出院了,剩下的住院费用不足,只能转移到家里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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