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敛,祁欲脱下真丝睡袍,走向衣柜。
一旁,墨琞看到好兄弟胸前那块超级明显的红痕,差点惊掉了下巴。
“你这……你这……你这怎么弄的?”
“问你妹。”
“你不想说就不说,骂我就骂我,但不要骂我妹!”
祁欲嘴角一抽。
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跟这个让他失去解释欲的人,产生成长羁绊的?
“想不到啊,你居然会先背着我铁树开花。”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祁欲从衣柜中挑了一件T恤,套到身上。
“谁啊?谁那么勇啊?居然敢对你下口?”
祁欲不语。
“这种事没必要瞒吧,早晚都会知道,还是不是兄弟了?”
祁欲转身,直勾勾地看着墨琞。
他在很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放着好好的爹不当,自降辈分,怎么看都是一笔赔本买卖。
不能做。
谁做谁想不开!
“对了,霍明渊那个傻逼住在哪个房间?”
“二楼,中间。”
墨琞抬脚就出了房间。
二楼。
霍明渊没想到慕阑珊那个毒妇前脚刚走,墨琞这个疯狗后脚就来了。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墨琞看着脸上的通红的巴掌印,似笑非笑。
“你脸上是慕阑珊打的?”
“关你什么事?”
墨琞戏谑勾唇。
“臭丫头,手挺快。”
声音太小,霍明渊没听清。
“你说什么?”
“我说我来补刀。”
下一秒,“啪”地一声,霍明渊整个人差点被扇飞出去。
“墨琞——”
墨琞解开西装扣子,再次挥手。
“啪”地又一声。
“你——”
墨琞松开领带,再次挥手。
“啪”地再一声。
一连三个耳光,霍明渊说不出话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疼的直耳鸣。
想了想,出于好事成双,墨琞再次挥手。
“啪”地最后一声。
墨琞慢条斯理的重新系紧领带,扣上西装扣子,清隽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单方面碾压,实在没什么乐趣。
突然,墨琞似乎想起了什么,玄深的眸漾出一抹耐人寻味之色。
“霍明渊,想知道失去免死金牌是什么下场吗?”
霍明渊咬牙切齿,双眼猩红,两颊更红。
这个得不到甜甜就只会野蛮咬人的疯狗,他早晚要弄死它!
“别急,很快让你知道。”
墨琞转身离开,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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