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记本你怎么看?”许观月沉声道。
张悬摇摇头∶“不好说,像个陷阱。”
确实,太巧了,从她意外进这栋楼,到碰到变异丧尸,从进游戏起一切都透着股巧合的味道。
许观月把日记本收进储物空间,又扫了眼储物空间。
储物空间的角落里有一堆杂物,其中包括货车上随意扫的,当时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她顺手扫进了空间。
她昨天晚上都翻出来看了下,确实都是些杂物,没看到什么特殊的,甚至没有什么有用的。
抽纸、烟盒、黄色杂志、便携收音机……她反反复复检查了几遍,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她把日记放在这些杂物旁边。
二人在屋里继续翻找着物资。
这家人衣服多一些,许观月挑了几套看起来新一点的运动装,丢进了储物空间。
食物不多,柜子里只有半袋米。冰箱里有一把白菜、三捆腊肉、一盒饺子,水果里有几个桃子、一挂蔫了的红提、一盒冬枣。
这家人药品储备并不多,只找到一盒板蓝根和一盒退烧药。
两人也没挑剔,老规矩,对半分了,其它日用品各取所需。
许观月拿了些蜡烛、打火机、一瓶消毒酒精、两瓶维生素片、一套洗漱用品和一盒创可贴。
“大佬!你看看这个!”张悬在翻找着电视柜时,突然回头喊了声。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页纸,似乎是户口本的复印件,本来是折叠起来的,被张悬从户口本夹层里拿出来。
林业,户主,男,1988年生,已婚。
“这不是那个日记上的人吗?”张悬翻着户口本,又看到了些什么。
“那女人说他丈夫死了三年了。”许观月拿出日记本,对了下日记本上的名字。
9月30日,张强提到的新同事就叫林业,日记里只随便一提,并没有过多描述。
张悬又从户口本夹层里翻出两张折叠起来的纸,都是户口本复印件,其中一张写着∶张朵,与户主关系∶长女,2017年生。
另一个则是妻子王萍,是新户口本的户主。
很明显是一家人的户口本,后来重办了,旧户口本的复印件夹在了新户口本里。
“这叫林业的看来就是那小女孩的爹。”张悬仔细对照着。
林业、张强、变异丧尸、货车、笼子,许观月试图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
不够,还不够,似乎还缺了一些关键线索。
两人又在这家翻找了下,没找到更多线索。
“东西收起来,先把外面的丧尸打了。”许观月转头走向客厅窗台。就在刚刚,她收到了今天的每日任务,依旧是杀10个丧尸。
外面的丧尸密密麻麻,在街道上游荡,速度都不快,有些站在原地,似乎在发呆。
如果不是它们乌青的肤色、浑浊的眼睛以及流着黑色粘液的伤口,乍一看可能还以为是普通人,而楼下就像是普通的闹市街区。
丧尸不怕疼,视觉微弱,听觉和嗅觉强,只要核心不被捣毁,就会一直“活着”。
二人简单搭了一下台子,一人在窗边选了个位置。
“砰砰砰!”许观月抬着那把能量步枪,调整姿势,瞄准了离这里三十米左右、缓慢游荡的丧尸。口中随意念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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