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银还没动手,一群官兵便从远处冲了过来,沐银很明显是没见识过官兵的,一下就被人团团围了起来。
领头的那个官兵一过来,刚刚倒地的那地头蛇便撑着周围的侍卫起来,指着沐银控诉,然后哭天喊地地哭诉着自己要废掉了。
那官兵知道这人家中有几分势力,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差人将沐银绑起来。
沐银见他们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便想动手。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官兵还不老实,竟还想对官兵动手?”那人见沐银一副跃跃欲战的模样,一下可就来了气。
老实个屁啊,沐银虽然不太懂人界国都的这些法规,但他知道这些人不仅抢占了他的铺子,现在还要将他抓起来。
“明明是这人先抢占了我的铺子,还不讲道理,你们还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抓起来,难不成我还要闷头受下这股气吗?”沐银也丝毫不惧,直板板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官兵看着他,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下莫名一颤,随即一想,这人应该是个从外地来的刁民罢了,对着他们官府的人口出狂言,实在可恶。
“你出手伤人,我们抓你理所应当,现在还对官兵出言不逊,我们抓你理所应当。来人,将他拿下!”
话落,那些官兵便围了上来,然后伸手就要反手锢住沐银的手,沐银手上凝了灵力,就要动手。
人群中冲出一个人,哭天喊地的,声音远远压过那地头蛇的哭喊声。
沐银抬头一看,便看着颜麒鹫哭着朝他扑来。
“杀人了杀人了!你们这些黑心官府,不仅不为我们老百姓撑腰,还给这地头蛇撑腰,天理难容啊!”颜麒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地上,丝毫不顾形象撒着泼。
那官兵脸色一变,朝其他官兵使了个眼色,“胡说,他出手伤人,我们自然是要将他抓回去问话的,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简直就是胡编乱造!”
话落,颜麒鹫的声音更大了,这声音还带着一丝穿透力,听得那官兵头都要炸了。
“你看看我们,我跟痴傻的哥哥带着弟弟从西北到灵国来,就是为了在这里能得到一居安隅,现如今还要将我弟弟抓了去,这要我跟哥哥怎么活啊!”颜麒鹫哭着,远远看向“痴傻”的哥哥。
那哥哥呆呆站在人群外,有些犹豫。
他刚刚收拾好屋子还未净身,便被颜麒鹫扯了过来,身上还有几分狼狈。
他现在不是很想去救他们两个了。
众人看着杨随沉默着不动,真以为他是个傻子,开始小声议论,一阵唏嘘。
那官兵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这种小事竟然被这人三言两语便闹大了起来。
他正想着要如何息事宁人,今日宫里有大事发生,这事绝对不能闹大。
“发生了何事?”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官兵看着这人,心下一慌,这人一看就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侍卫,若是闹到了大人物的面前,可就完了。
他还没开口,一旁的颜麒鹫已经冲了过去,“大人!可怜我们三兄弟啊!”
那侍卫拿着剑将他抵开,“好生说话。”
颜麒鹫抹了把泪,正欲说话,便看到人群外缓缓走来的一人,这人英姿勃发,高束着发,正缓步走来。
好,找到靠山了,颜麒鹫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人面相可靠,便冲了过去,准备大吐苦水。
后头的官兵脸色都变了,心想完了,然后下一秒跪在了那人面前。
“拜见太傅,扰了太傅还请太傅责罚。”
那太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便一直跪着。
“你说,发生了什么。”太傅看着颜麒鹫。
颜麒鹫才回过神了,“哦哦。”他擦了擦泪痕,然后娓娓道来,中途还掉了几滴泪。
“我竟不知道我们灵都,天子脚下,竟有人的势力能比过户部了,土地也能随意被他变卖,我倒想看看你的户部官印,竟能比得过户部亲自开的地契。”那太傅远远瞥了一眼还在地上装死的地头蛇。
那地头蛇立马活了过来,连滚带爬地跪在太傅面前,“太傅饶命,这铺子分明就是原主人托福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帮他出租罢了,我怎知道这人原来还将地契转让给了别人啊。我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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