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箫翼也刚刚知道,暮晓晓会的也很多。富裕家庭女儿都是富养,只要是想学的都会请老师指导,会画画,会弹钢琴,只是最终因为更喜欢才选择了舞蹈。在羊城那种地方,跟老外做生意的很多,他父亲还特意找了老师教她英语,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难怪说优秀的人总能互相吸引。

吃过饭,坐在树荫底下乘凉。院子里的下水已经完工了,只剩下室内还有一些没完事,除了一角对着一些没用完的水泥河沙砖头,院子里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

见暮晓晓对他会吹箫很感兴趣,就去了隔壁把自己的箫拿了过来。笛子很常见,会吹箫的很少见到,暮晓晓想听一下。

严箫翼没有吹奏以前会的曲子,音乐也是有时代特征的,虽有共通,但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很难欣赏的来。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就是应为能够跨越时代的鸿沟。

枉凝眉,严箫翼自己从磁带里听来的,甚是喜欢,就自己扒了谱,练习过一段时间。

低沉而悠扬的箫声传出,仿佛把人带入了那个红楼世界,看到了林黛玉的自怜自叹,看到了贾宝玉走在茫茫雪地里。

暮晓晓听得有些痴了,她不懂什么样的箫算是吹奏得好的,严箫翼的箫声这么能感染人,绝对是算高级以上。

严箫翼快吹奏完第一遍时,暮晓晓走到了院子中间,开始起舞。严箫翼看着她优美地舞动,没有停歇,又开始吹奏第二遍。

箫声悠悠,舞姿翩翩,一曲终了,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赏之意。

又休息了片刻,两人准备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严箫翼送完暮晓晓回来,看到门口停了辆货车,就没把车开进去,停在在胡同口。

走到门口才知道是院里的其中一户搬家。他跟这两家都不熟,他们是外地来这边工作的,都是两口子,只知道男的姓李,女的姓王,平时大家都是早出晚归的,甚少交流,也只是李哥王姐的叫着,连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另一户更绝,好像是玩音乐的,也就这段时间严箫翼买菜回来看到过几次,人家白天睡觉,晚上出门,六点钟回来的时候严箫翼已经出去晨练了,典型的夜猫子,好像姓高。

“李哥,这是搬走了。”严箫翼进门跟男的打了个招呼,放下东西给人家帮忙。

“嗯,房子找好了,今天搬过去。你呢,有着落没,要是没有我帮你问问,我租的那院子估计还有空房间。”李哥见他帮忙搬东西,也挺热情。

“我找好了,就在隔壁,正在装修,等好了就搬过去。”严箫翼没说隔壁是他买的,李哥也以为他是租了隔壁的房子。大家都不是很熟,没先有互相打听对方情况。

“李哥王姐慢走。”不一会东西就搬好了,李哥和王姐跟车一起过去,严箫翼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下午去接暮晓晓的时候把这事和他说了,暮晓晓也告诉他,今天原房东打电话告诉她,另一屋那个昨天就搬走了,两人都不在家没见着,人家也不知道原房东买房子的事,直接告诉了原房东。其实这都是羊城人的习惯,财不露白,猥琐发育。后世羊城鹏城的收租佬都是大裤衩人字拖,走大街上谁知道他身价几个亿?

“那董哥那边我去跟他说一下,我这边结束,你那边直接进场。”严箫翼说道。

“行,价格你跟他谈吧,我就不再跟他聊了。”暮晓晓也乐的有人操持。

“明天周一你休息吗?”严箫翼问道。暮晓晓他们剧团都是轮休,周末一般演出更多。

“嗯啊,你有事?”暮晓晓奇怪道。严箫翼平时就是逛逛古玩街,偶尔去以前的饭店找张明远或者陈强聊天,最近跟着陈强看门市房,这些她都知道,严箫翼的生活算是很简单的。

“你知道的,我没上过大学,最近跟着张哥和陈哥学习做生意,他们让我报个培训班学习一下有关的知识。我不太懂这里头的门道,你陪我去看看。”说完看着暮晓晓。“张哥说要找个靠谱点的,你陪我去试听一两节课,觉得靠谱,咱就报。”

严箫翼对于现在的公司什么的,真的是一窍不通,这也就是张明远不坑他,要不合同陷阱什么的,啥也不懂。

“行吧,反正我也没事。”暮晓晓同意了,小乙哥求上进,她看着也高兴。

第二天,暮晓晓就跟着严箫翼去听培训课,培训班还是蛮正规的,讲课的都是大学里请的老师,或者直接是大学老师自己开的班。严箫翼听了一节课以后,暮晓晓倒是觉得还可以,严箫翼对于各种名词跟听天书一样,还是代沟问题,很多这个时代长大的人,多少耳濡目染,会有一些理解。但严箫翼对于这个时代的一些生活常识没啥问题,专业知识,就跟小学生听大学课程没啥区别。

这就好比后世的一些煤老板,没怎么上过学,也会做生意,但是讲到开公司搞投资,就一句话,我不懂,我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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