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于房中起身,听到屋外有人在窃窃私语,于是我正打算前去看看是何人之时,便听见了他们说道,“这里半点油水没有,让我们伺候这样的主子,一个外邦远嫁的县主,又不招陛下的待见,想必日后也成不了气候,这冷宫是待定了的,真是晦气”

“我已经在找总管将我调走了,你自个也想点法子吧”

听到这里,我还算是理解,毕竟人不想往高处走呢?如果不是被禁足,我自个一个人生活,也是够够的啊,何须要别人伺候。

然而,他们继续说着,“这县主,蛮夷之人,听说他们那里民生甚是野蛮开放,所以啊,这陛下怕是嫌弃她脏,所以连见都不想见她,不然你说凭着她这般长相,为何讨不得陛下的欢心”

“这蛮夷之人不似我朝中人,循规蹈矩,讲究礼仪,更注重贞洁,我见这县主,日日偷偷翻墙而出,夜不归宿,怕不是出去找野男人去了”

“我朝中女子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女子如她这般开放的,真是令人汗颜,羞耻的很”

我在门里头听得火冒三丈,一脚踹了出去,直接将其二人踹飞在地上,他们二人醒过神来,回过身才发现我站在他们后面,见状,急忙求饶到,“县主饶命,我二人皆是从他人那里听来的,不是我们自己这么传的”

“你们是我身边的人,不是你们传的,会是谁?”我一脚将一人踹飞了二米地,又一拳将正要爬起的那个宫人当头甩过去,立马他的嘴角便显出了血丝。

“我向来仁慈,从不与你们计较这些苛待我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们,今日你竟敢传我的坏话坏我的名声,来日,你便敢拿着刀来取我的性命,今日,我便要让你们看看你们这张破嘴是如何让你们付出性命的”

我从院子里抽出棍棒,便是一通打去,腹部,臀部,还有四肢,均被我重棒砸去,想必手和脚都骨折了,瘫在地上哭喊着,“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

我大声喊道,“来人,将他们拖出去”,门后看管我的还有两名侍卫,这两名侍卫是禁止我擅自出入清颐宫的。

二人听到后,便将此二人拖出了清颐宫。

想到这里,我顿时发现,后来更换的两名宫人,也是整日不见踪影,现时,已到了就寝时分,他们理当来帮我整理床褥才是,为何还未来?

然而,此时,我正饥肠辘辘,便在院子中取了些柴火,烤了几个番薯,垫吧着肚子,夜也逐渐深了,正当我打算进去入睡之时,那两宫人才匆匆赶到。他们兴高采烈地跟我说道,“县主,今日,我二人去帮你采办册封典礼的物件了,你看,这是服饰,还有金银首饰”

另一个宫人高兴地说道,“这些都是陛下吩咐的,我们都办妥了”

我“哦”了一声,便走进屋内,本打算睡上一觉,然而不巧,这失眠症又一次发作了。

我屋内灯火久久亮着,忽觉门外有人敲门,我便问道,“是谁?”

“是我们啊,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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