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浩然气开始不由自主的四处窜动,所过之处皮肤恢复正常,腾起一片青烟,但过去之后,皮肤又会逐渐泛红。
徐平安惊诧:“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而且很爽!”
足足半个时辰后,这股奇妙的感觉才消失不见。
他低头一看。
原本浑浊的药浴药水,现在清澈可以见底。
站起身,穿好衣,他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
恰好此时,庆骁匆匆赶回。
与刚刚开门的他撞了个正面。
来不及喝一口水润润嗓子,庆骁已是开口:“公子,你猜错了。今晚仁远伯根本没有给鄙人带路!”
“嗯?他今晚没出门吗?”
“出了。而且是乔装打扮出的门,并且去了一趟西城。鄙人的修为比他高,可以确保一路跟踪他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但他只是在西城绕了一圈,最后哪都没去就回了府,好像与你猜的不一样。”
吕青山默然沉思。
随后抬起头摇了摇:“不,他确实是给你带了路。把他去过的区域,在地图上给我画出来。”
“好。”
庆骁取来一张京城地图,在上面画了几个圈圈。
吕青山看了眼,浅浅一笑。
“在这片区域里,必定有某座府邸就是仁远伯藏钱的地方。而那座府邸每天都会放出一个信号,只要路过此处,看到那个信号,便能证明里面一切如常,没有意外。”
庆骁恍然。
吕青山又道:“庆先生,明天还要再麻烦你一趟,去随便收买一个仁远伯府的仆役,向对方打听一下,仁远伯府的管家都有哪些亲戚住在京城里,列个清单出来。”
“查这个又是为了干嘛?”
“你说,除了子女,仁远伯最信任的人到底是谁?”
“必定是他的兄弟子侄吧?”
“不,你不懂仁远伯。”
“哈?公子,你也没见过仁远伯吧?”
吕青山微微一笑:“我是没见过他,但我懂勋贵这个群体!
“假如你家很富有,但只有一个继承位,没能继承的人只能坐吃山空,你应该明白由奢入俭难的道理,你觉得这个时候让这些人看守宝库,他们会不会监守自盗?”
庆骁明悟。
“所以排除掉他的子女,仁远伯最信任的反而是外人!”
吕青山点头:“嗯。而这种不能擅自离守的苦差事,他不会让自己的子女去做。”
“鄙人明白了,鄙人必定给公子办好这件事!”
…………
翌日。
庆骁出去办事。
吕青山迈着纨绔的步伐,来到康王的书房。
康王平日没事可做,都会在书房里挥毫泼墨。
见到他过来,康王原有的好心情再次烟消云散,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你来干嘛?”
“孙儿过来给王爷爷请安。”
“本王甚安,你可以滚了。”
“是。”吕青山抱了抱拳,抬起头,脚步未动,“不过王爷爷昨日去了刑部,就没想着说些什么来吓唬吓唬孙儿吗?”
康王无语。
他放下手里的毛笔:“本王倒是有两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孙儿洗耳恭听。”
康王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他:“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两个坏消息不会牵扯到整个康王府,但都对你不利,你真的一点也不怕吗?”
吕青山依旧淡然:“何须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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