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独霸山庄与五色门的秘舵,只需要武力即可,大师兄你要镇压城内大小帮派的内乱,需考虑的东西千丝万缕,可谓责任重大。”

议事大厅外,赵坤正在安慰燕歌。

但他眼神中的兴奋,还是暴露了些许他的心思。

作为墨居仁唯二的徒弟,他和燕歌天然便是竞争者。

此刻他“战胜”燕歌,揽下重任,自然难免有些得意。

燕歌看了赵坤一眼,没有说话。

赵坤眼神中的光芒微敛。

燕歌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并没有在燕歌的眼神中,看到挫败、沮丧这些情绪。

有的,只是平静。

甚至,不知是否是错觉,还有几分怜悯?

“这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能者多劳,做多错多,以及木之不材,方可免遭刀斧之祸的道理。”

燕歌心中怜悯赵坤的“年轻”。

他轻轻拍了拍赵坤的胳膊,半是真心半是敷衍的交代道:

“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切莫强出风头,一切保命为先。”

说罢,燕歌头也不回的离去。

时间宝贵,他还要肝引气诀和魔银手的熟练度呢!

忽然,燕歌停下脚步。

他伸出手,轻抚着额头。

那里传来微微的刺痛,冒起细细的青筋。

是原主的残魂。

通过与燕歌的记忆融合,他知道,赵坤会被独霸山庄策反,试图分裂惊蛟会。

“别急,赵坤还翻不出什么浪来,墨府足以应付,五色门才是心头大患。”燕歌在心中喝道。

稍顷,他感觉头痛减轻。

赵坤也注意到,燕歌刚才一瞬的异常。

“果然,师兄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甘的,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赵坤的脸上重新焕发出了光彩,他握紧双拳,沉声自语道:

“这一次机会千载难逢,我一定好好表现,多立战功,这样到时候我继任师父的衣钵,方才名正言顺。”

……

在见完严氏的第二天,赵坤便有了动作。

他身骑一匹白马,领一支惊蛟会帮众,出城而去。

而燕歌在墨府又呆了三天,才前往嘉元城西的墨府别院——近来嘉元城内崛起的小帮派,以城西数量最多。

燕歌一入驻墨府西苑,原本在西苑办公的“老人”便尽皆前来觐见。

携带着文山牍海而来。

燕歌才没功夫处理这些公文。

当下一一接见这些“老人”,并交代他只管练功打架,至于公文政事,以前谁处理,以后还是谁处理,一切照旧。

这让众多“老人”面面相觑,但一想到燕歌“武痴”及“情痴”的名头,又都觉释然。

不少老人对燕歌生出好感,毕竟那些文书虽只是一些小小纸片,背后却是无数权力与油水,燕歌的放权,能让他们继续掌握部分权力与油水。

也有人暗道燕歌是个大傻子,只知练武,不懂得权与财的好处。

更有人在心中将燕歌与赵坤做着比较,计较着跟谁混比较有前途,好择良木而栖。

对于因他到来而引发的喧嚣,燕歌全不在意。

一心扑在修炼之上。

天道酬勤,一分耕耘必有一分收获,令他对修炼充满了热情与期待。

除吃喝拉撒外,连一丝一毫的时间与精力都不愿意浪费。

……

半个月的时间悄然流逝。

这一日,燕歌如往常一般在修炼。

只是此次,他的对手却不是用于练功的假人。

而是一颗实心的皮球。

燕歌将手中的实心皮球猛地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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