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汪家寨买了一架缝纫机,也给余春凤买了一些衣服。
刘广庭也请假回来了!
跟刘广庭同住一个房间的曾兴顺,他会踩缝纫机。曾兴顺的老婆也姓刘,跟刘耀明是同辈。
所以他称是刘耀明的二姐夫。
曾兴顺经常跟刘耀明,以及刘耀文几弟兄开玩说笑。是个活泼开朗的人。
刘广庭请他来,教余春凤学会穿针、换线,以及如何保养缝纫机方面的知识。
“二姐夫!我踩这脚踏板没有节奏感,轮子转动也突反突正!”
“那样不行,会把线交在一起的。你要放松点嘛!不要着急。要慢慢的,轻轻的!”曾兴顺笑着。
余春凤看看曾兴顺的笑容,瞟了他一眼,“二姐夫,不正常了!”
“是呀!这根本用不了多大的劲,自然一些,轮子就转得平缓。不会突快突慢!”
余春凤试着轻踩轻踏,果然找到些感觉。
“哎!对了!这个徒弟还行!至于其他方面的,有些时候不懂,拿出说明书来,让刘耀明教教你。几天就会了!”
“他呀!别提了,他憨得的哪会!”余春凤。
“怎么会呢!夫妻之间,相互教嘛!他不懂的你教他,你不懂的,他教你。要这样,这样感情才深!”曾兴顺一下挽住余春凤。
余春风一巴掌打去,笑着,“滚开!正说的话你却不说。”
曾兴顺放开手,“这缝纫机,哪个人当初都不会,一旦会踩踏板,也就会了!你有时间的时候多多练练,不难的!”
房间里收拾好,就越来越好了!
红床,白蚊帐。床前一个高低柜,上面放一只皮箱。高低柜新上油漆不久,一股浓郁的汽油香味扑鼻而来。
刘耀明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
差一张书桌,差一个衣柜,墙上还差几张山水画,或者是人物画。
刘耀明准备画一张画,摆了桌子,去找来宣纸和颜料,才铺好!
一屋里都是温暖的色彩和悠香。
他听见脚步声,有人来了!
画不成了,刘耀明把桌子端开,把颜料放在抽屉里。
“你做什么?”
“没呀!”
“你放什么在抽屉里?”
“我放一盒颜料在里面!”
“谁让你放在里面的?”
“怎么了?”刘耀明一脸的茫然。
“你不是说你不要的吗?”余春凤坐在床沿,倒在床上。
刘耀明听她的声音,透出一股冷冰冰气息。又是生气又是羞愧,是的,自己说过这个话!
是谁的都不重要,反正都是在这个家里!而这时余春凤到当真了!
刘耀明的脸红了又红,他觉得一个人说话要算数。
刘耀明蹲下去,拉开抽屉把颜料拿出来。
紧接着跑来了几个人!一进屋子就朝房间里钻,一个郭先文,一个郭先武,另一个表哥雷广德。
进来看见余春凤躺在床边,郭先武说,“起来起来!这么早就睡?好意思不!”
雷广德笑着:“按住她,挠她几下!”
余春凤急忙立起身,坐在床上,正要靸鞋子。
雷广德伸脚将她的鞋扒开,“脱了就不穿了嘛!”
郭先文问:“小凤,这箱子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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