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生故作痛心的说道:“娘子,你真的令我很痛心,为父承认这段时间因为忙于帮中事务冷落了你,我们之间有过争吵,你也因此搬到父亲家中居住,我原本想这样也好,你可以好好照顾照顾父亲,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你居然背着我跟林风搞在一起了,真是不知羞耻,不守妇道,而且你让为夫何以自处啊”。
听了魏明生的话,文红气的已说不出话来,身体摇摇欲坠。
这时,林风走上前来,站在文红与魏明生的中间,拱手对众人沉声说道:“在下林风,添为新科探花,想必你们中间有人认识我,此次林某前来,本是来祭拜文老帮主的,但现在眼见事涉林某,由不得我躲后面不出声了,首先林某要澄清的是,我与文红娘子清清白白,并无私情,此事苍天可鉴,请明艳等不要再行如此污蔑之事;其次我要说的是,我本与漕帮互无往来,但去年中秋节的晚上,我回家途中,遭到了贵帮中人熊山的袭击,林某侥幸逃脱,事后守备司追捕熊山,却被他逃走,守备司就抓了魏帮主,为了此事,文红娘子是来相求过林某,林某想着此事估计是熊山私自所为,魏帮主可能真的不知情,这顶多是个御下不严之过,所以就答应文红娘子所求,跟守备司说明不再追究此事,没想到魏帮主竟然不领情;这最后吗……”,林风停顿了一下,见此时漕帮众人表情各异,都在静听下文,就接着往下说。
“最后,关于文老帮主身故之事,林某身为秦郎中的子侄,是知晓详情的,前几日,文老帮主找秦郎中看病,林某也略懂些岐黄之道,看出文老帮主是身中了慢性之毒,此毒隐蔽性强,不容易被人发现,但要求施毒之人长达数月的不间断使用,方可使中毒之人悄然死亡,此毒物的名称是......‘汞粉’,而施毒之人就是......,明艳”。
文红看着挡在自己与漕帮之人身前的林风,在自己最软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侃侃而谈,为他和自己做着辩护,内心一阵暖流升起,刹那间就充满了心胸,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前面的这道身影深深触动了她的心弦。
而林风此言一出,再次震惊了满屋众人,引起一片哗然,屋内顿时如同开了锅一般,呵斥声、哭喊声、私语声等此起彼伏,热闹异常。
“林风,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哎呦喂,我的夫君啊,我的命好苦,你这刚去,所有人都来欺负我,我还不如随你去了哪”,明艳又开始呼天抢地了。
魏明生双手举起往下一压,屋内的嘈杂声顿时轻了许多,他阴阴说道:“林风,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的不能来污蔑人”。
林风淡淡的一笑:“魏帮主,这话你之前应该对明艳说,她说我跟红娘子有私情,可有证据?”
“这……”,魏明生一窒。
“要什么证据,你之前在药铺就多次帮着文红说话,更是跑到妾身家里来护着文红无端指责妾身,今天又亲自过来祭拜,这不是表明你们有奸情,是什么?”明艳大喊大叫道。
林风被气笑了:“你这叫证据,有什么具体点的,比如你抓到我们两人独处一室了吗?你看到我们有亲密的举动吗?”
明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魏明生。
王根生在一旁看得分明,咳嗽了一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说的话,那……”。
“谁说我没有证据”,林风说话了。
“你有证据?”众人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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