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紫汐依然冷静而坚定地说道:“女儿从未敢放肆,只是实话实说!”

此时,二娘在一旁冷笑着插话:“不知好歹,真是让人失望。等你自食其果时,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俞紫汐淡然地瞥了二娘一眼,冷冷回击:“二娘,你应该想想,究竟是谁在愚蠢,竟然想着用毒害人。”

二娘听到这话,脸色瞬间苍白,手指微颤,显得慌乱不已。

就在这时,大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家丁慌忙跑进来,匆匆行礼后急声道:“老爷,二小姐…她回府了!”

俞太師和二娘聽到後,趕緊向大門前去,神色一變,二話不說便匆匆向大門走去,完全將大廳中的俞紫汐拋在腦後。

俞紫汐望著他們急促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輕聲自語:“他們總是如此,眼中只有那些比我更重要的事情。”

她长舒一口气,努力使内心的波澜得以平复,紧接着起身,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刚一迈进房间,她就看到大圆桌上放着一瓶白色的药,这异样的情形令她止住了脚步,即刻环顾起四周。

一陣不安湧上心頭,俞紫汐緩步走向圓桌,目光緊盯著那瓶藥。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藥瓶,感受到冰冷的觸感,不由得心頭一震。

當俞紫汐的目光掃過桌面,她的視線停留在藥瓶旁半掩的字條上。

她猶豫了片刻,終於伸手取起字條,心中莫名湧上一絲不安。字條上的字跡簡潔而直接:“俞姑娘,此乃解藥。”

当她把药瓶放回桌面之际,察觉到瓶底稍有松动。瓶子缓缓转动,仿若有意要为她展露别样的话语,一张隐藏的纸条随之滑落。

俞紫汐展开那张纸条,只见上面仅有四个字,却令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请相信我。”

俞紫汐心中暗想:“此人身份不明,但他屢次相助,也许值得信任。无论这解药还是毒藥,我都别无选择!”

想着,她不再犹豫,果断打开药瓶,稍作停顿后,一饮而尽。

药液入喉,暖流迅速蔓延,冰冷的苦涩渐渐消散,舒展的轻盈感随之而来。她闭眼感受,体内的毒素被逐渐化解,呼吸平稳,疼痛消退,只余丝丝暖意。

俞紫汐清楚地发现毒素已然排出,身心变得轻松。她缓缓睁开眼,感受到体内的力量重新回归掌控。

俞紫汐心頭微動,輕聲自語:“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助我?但或許我們再也不會相見。”

她注意到簪子上的珠子散出奇异光芒,隐隐感到一股神秘力量。

此刻,寂靜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如鈴般的笑聲,每個音符都清晰迴盪在她的耳邊,透著一股莫名的寒意。俞紫汐警覺地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

心中疑惑升起:“這究竟是誰?”

与此同时,突然间窗外传来俞玉茹的哭闹声,猛地把她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她的心跳漸漸平復,但那笑聲的餘韻依舊在空氣中飄蕩不散。俞紫汐深吸一口氣,謹慎地將簪子收好。

隱約間,她感覺到這笑聲似乎在暗示著某種未知的命運,或許就潛藏在這宅邸的某個陰暗角落。

她迅速理清思緒,站起身來,決定去院子裡一探究竟。順著俞玉茹的哭鬧聲,她靜靜走到院子,悄然觀察這一家三口的互動,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俞太师语气严厉,朝着俞玉茹斥责:“你回来作甚?玉茹!即便尚未正式拜堂,你也已是过门之人了!回去!”

“娘!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嫁过去连婚礼都没办完,夫君也见不到一面!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俞玉茹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着,声音里满是绝望和不安。

俞太师厉声斥责,语气中满是无奈:“哭?玉茹,哭能解决问题吗?事已至此,你仍是摄政王的准王妃!回去!”

二娘叉腰,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憂慮,聲音提高卻帶著一絲哀求:“你這是父親的態度嗎?看看她,淚流滿面,你的心就不會疼吗?”

俞太师臉色鐵青,沉聲反駁:“這是為她好!”

二娘怒不可遏:“別裝了,我明白你的算盤。你看看她那樣子,你還忍心嗎?”

在吵鬧聲中,俞紫汐無意間抬頭,一抹絢爛的彩衣映入她的眼簾,令她不禁愣住,驚訝之情在心頭悄然升起。

樹上那位容顏絕世的女子,正將目光鎖定在俞玉茹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的不悅。

隨後,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聲音清脆如同遠處的鈴聲輕輕回蕩。

這一幕仿佛發生在人間與幻境的交界處。俞紫汐目睹了這位神秘而美艷的女子,她的身影突然如同煙霧般消散,瞬間消失於空氣中,留下一絲絲惑人的迷離。

这一幕似乎只有俞紫汐能看见,仿佛与现实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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