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歌年纪越来越大,家里人对苗天歌的婚事议论纷纷,苗天歌的父母压力越来越大。以前,苗天歌的父母总觉得苗天歌就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是很好找人结婚的,因此,苗天歌的父母就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用在赚钱、存钱给儿子苗飞宇攒老婆本这件事情上了。即使苗天歌在外面遇到困难,没有钱吃饭,想问父母借点钱先周转一下,等发了工资就还给父母,父母也是一个子儿都不给苗天歌的。还总是抱怨苗天歌不听话,总是咒骂苗天歌生来就是一个无用的人,苗天歌的母亲生性暴躁,情绪不稳定,也总是拿最恶毒的话,动不动就是骂苗天歌就是一个贱人,还到处跟亲戚朋友诉苦抱怨苗天歌。

每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听到自己的母亲这样咒骂自己,苗天歌都很难受。刚开始,苗天歌还会哭,后来,苗天歌就被骂的麻木了。到了现在,母女关系都很陌生,彼此基本上不主动联系对方。摊上这样的母亲也就算了,关键是父亲也懦弱无能。母亲抱怨爷爷奶奶一辈子,父亲到了最后,也跟着母亲一起抱怨咒骂自己的爷爷奶奶。看着父母几乎很变态的心理,甚至是病态的扭曲心理,苗天歌一直对婚姻也是很恐惧的。

可是,苗天歌的爷爷年纪越来越大,爷爷奶奶把苗天歌带大,奶奶在苗天歌大三的时候因病去世了,还剩下一个80多岁的爷爷身体硬朗,很关心苗天歌,希望苗天歌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早一点结婚安一个家。

苗天歌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能有一个男人值得信赖和依靠,有一个温暖的家。但是,苗天歌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对南方的要求很低,只要身高比自己高,学历跟自己差不多就行,对于男方经济实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呀,可就是接触不到合适的男人,苗天歌自己的内心也是很崩溃的,一度抑郁焦虑的整晚整晚的失眠。用了很久,通过不断的运动,阅读心理方面的书才逐渐好转。

论长相,苗天歌很耐看,笑起来很干净,五官端正,身材匀称,性格温柔,落落大方,学历本科。工作目前虽然只是线上兼职的历史老师,但是,苗天歌养活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看着身边那些长相不如自己,学历不如自己,还负债累累的姐妹都有对象,生活质量也是不断水涨船高,苗天歌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呀。

苗天歌的姻缘好像被月老遗忘了,这么多年来,苗天歌见到月老庙就拜,也没有诚心求到属于自己的爱情。苗天歌很多时候,自己都是很绝望的。每一次给爷爷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爷爷的唠叨,苗天歌心里就更难受了。

这不,最近这段时间,苗天歌自己也是很努力在各个相亲网站注册,没事就上网站找人聊天约见面。网上的人五花八门,一边被苗天歌上传的照片吸引,一边只是单纯的挑逗,很多男性都是想不花钱就一夜风流的。苗天歌搞了一段时间相亲网站,也是被这种渣男搞得一点信心也没有了,索性就不怎么登录发布相亲信息了。

正在苗天歌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人不停地添加苗天歌的微信,还备注说是:“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苗天歌很是无语,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苗天歌一点儿也想不起来,问对方也不说。

三番五次的添加苗天歌,苗天歌有点小恼火,正好最近想吃牛肉火锅,那就加了微信聊一聊,找个人请自己吃饭吧。

于是,寂寞的苗天歌一番迎合对方的操作,对方很爽快的答应苗天歌一起吃个饭更进一步认识、了解一下彼此啦。苗天歌虽然带着不纯洁的目的约对方吃饭,但是,心里还是抱着期望的,只要对方有个差不多,她苗天歌就愿意跟对方交往。

可结果,苗天歌见了对方,对方身高就到苗天歌的肩膀,肚子就像女人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满脸痘坑,一脸油腻。吃牛肉火锅的时候,还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处理什么贷款的工作事宜,更是趁苗天歌不注意的时候,偷拍了照片。苗天歌很淡定的看着对方的小动作,一句话也不说,优雅地吃吃喝喝,漫不经心的跟对方聊聊天。

聊到了最后,男的自己都觉得尬聊,很没有意思,就找了借口准备走了。苗天歌还是一脸悠闲很淡定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这个男的,超级有耐心,超级nice。

这种情形,远在西北戈壁哈齐鲁的沙子漠透过电脑屏幕一览无遗,脸色铁青。此时的沙子漠正一个人坐在酒店的靠窗的办公桌上,整个房间简约、低调、奢华。

苗天歌跟男的坐在一起吃饭,他们两个吃了多久,沙子漠就看了多久。怎么看的呢?沙子漠电脑技术一流,黑进商家摄像头系统,实时进行远程跟进。

这个时候,沙子漠听到了敲门声,沙子漠立即电脑黑屏,按了一下办公桌旁边的按钮,冷冷的说了一声:“进。”

房门打开了,罗子洲、沙子明和沙子海按照顺序进来了。

罗子洲一进来,也不客气,直接往沙子漠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沙子明和沙子海两个人乖巧的站在一边。

沙子漠看着两个表弟,淡淡的说一句:“你们两个也坐吧。”

沙子明和沙子海才一起跟着罗子洲坐在了沙发上。

罗子洲这个时候才说:“子漠,你说今天下午的剪彩仪式,那个国际犯罪组织的人会不会派人来捣蛋了呀?”

沙子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轻轻敲打着面前的黑色电脑,冷笑着说:“不会。”

罗子洲继续问:“为什么?”

沙子漠说:“因为他们基地已经被我们摧毁了,没有人坐镇指挥。再者,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这个国际犯罪组织就是再有实力,也不会跟几个国家直接杠上,给自己惹更大的麻烦。几个国家都举全国之力进行全球行动,他们还玩不起。”

沙子海不这么认为,突然插嘴道:“可是,大哥,这个国际犯罪组织也是有一些国家支持它的呀。”

沙子漠笑意更深了,意味深长的说:“能支持这个国际犯罪组织的国家,基本上都是受到它们的胁迫,而且,这些国家的老百姓深受其苦,敢怒不敢言。至于其他国家,他们也明白,今天我们国家和其他国家受到这个国际犯罪组织的荼毒,那么,下一个受害的国家随时就可能是他们。一旦惹恼了我们国家和周边国家,我们全世界号召更多的国家一起合作,共同打击这个国际犯罪组织,它们更吃不了兜着走。”

沙子明点点头,继续说:“大哥,我们昨天做的事情会不会被这个组织察觉呢?”

罗子洲“噗嗤”一声笑了,说:“都当你们罗哥是吃素的呀?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把电脑病毒植入进他们系统启动了,他们看到的画面只不过是平时正常的画面,我们做了什么,他们总部压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说完,罗子洲翘起的二郎腿还不停的抖动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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