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B日
阴阳班卯足了劲儿,八点之前就清理了战场。洗刷干净也不过八点。出了厂门,绵绵细雨成了淅淅沥沥,呼一口气,是冬天的白雾状。怀中手提电话又叮叮当当响个不住。我看都不看,因为这声音只让浑身冷了的我,处处僵硬!
3月C日
这娘们儿又出了新花样晃点我:她有一个女同学,和她同在成包上,只不过班次在乙班。这个妞儿的身量和烂货很相似。04年7月,那烂货就是穿一身黑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挑逗我。而现在,乙班的这妞儿也穿着一身黑衣在食堂里晃来晃去,恍惚间就是这娘们儿。我怀疑是不是那粪坑娘们儿特意安排这女人晃点我呢?这总不至于是粪坑娘们儿安排我追乙班的娘们儿。粪坑娘们儿让这个妞儿做她替身告我:你可别忘了奴家……
呸!!!你比得上人家干净么?!
(插话:之后又是纸页被撕的痕迹,哪一次都是三十页往上,接下来的内容前言不搭后语,我几乎没法子“译介”。)
10月A日
短信台的短信还真像打不死的蟑螂,可真正的事儿主是那个一天天把小崽养大的烂货。它给人花大精力养小崽,但是却用几块钱的短信接茬糊弄我,我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我离绝后的时候可就一天比一天近了。ZLQ,你真你妈是个东西!
拟好的短信在手机里,只是一个按键就能出去,可是,半个小时过后,终归废了。本来我要对她说:
“你把那个崽弄死,你我私奔,我又不嫌你脏。”
终归,我没发出去,这个女人从05年夏天上了床就一直没出下床……
10月B日
刘钧文有个儿子,在上海晃荡了不少时候,从那里拉回个女的回家乡结婚。这一来,我们遭难了,关系无论好坏,但凡被刘钧文告了消息的,都要出一份儿“税钱”。我的脑袋有刺儿,可是也扛不住压力,随大流出了。饭馆子就在火车站去宜宾街的转角处。闹哄哄一堆人都冲着吃饭爱的,谁管他什么典礼,就都进了饭馆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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