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9日

我想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为什么要走,爹娘那里该有个交代,难道把这里的破事说了?那不能,慢慢来,慢慢向他们说走人。但是目下得有个法子离那对狗男女远点。

8月A日

我调班!我自己安排自己调班!不知管理员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古怪:

“调班我给你安排,不过只能一次。要是再多了不行。”

只要能调班,一次也行!这一次我回C班,急得B班叫苦连天,我是那里干活儿主力,我去哪里,哪里产量提高。C班叫苦,B班高兴。不止这样,我调班弄得几个检查工懵灯转向。我的话也也冲:

懵什么懵,你们不就是想让产量提高嘛,不管哪个班上,我给你们出力提高产量你们有什么话说?

无论如何,那张做婊子才有的脸老子不看!

刘钧文的心思一直在他的成包上,对这里基本甩手掌柜的。所以,我这么调班一个多礼拜愣是没发觉。我爽透了。

可是,戏法还是漏了:

你还回B班!

那你问问C班的。

不用问,就说我说的。

我算什么,我没资格。

于是C班在办公室里呜嚎直喊,已经这样了,不能变了!

我也赶紧了说:

我当年来这里,姓M的管理员就把我当救火队,哪里活多产量上不去,就调我的班,这是惯例,我就该自行调班。

惯例作废,哪来回哪!

这不行,眼看着B班不到一礼拜就要和女流氓对班了,我岂能再看那张脸?

走完这个轮班再说!

不行!扣你工资!

(插话:接下来的内容撕掉三十来张,按日子推算,从8月撕到10月。我都不知道这家伙用的什么法子,这两个来月是怎样躲过那个那张脸的。等到再见内容的时候,已经是10月初了。不用说,食堂里这个老伙计几乎要崩溃。)

10月A日

所有的精心设计全部泡汤,不愿见的还是见了。那婆娘的体型和穿戴足让我崩溃:体型肥硕,走路一扭一扭,好似一头肉虫子;10月中旬,天气还不冷,所有的女工都是薄裤单衫,而且是短袖、七分裤的那种。可是这个婆姨的穿戴竟然是初冬的打扮,一件肥大的黑蓝色男式夹克和更加肥大的黑蓝裤子,里面的竟然是薄毛衣!里面毛衣我不论,外面这身男人穿戴就是三寸丁的穿戴嘛!我提上饭桶将走未走,有人招呼我一声并示意——这个婊子式的货又和我眉来眼去呢!

不夸张的讲,我死了的心都有!去年我真它妈瞎了狗眼!

回到车间可可地停电了。捡棉花的女工一哄而散,只剩下我们等着来电干活儿。我在一车60花里钻着,听到外面有一声没一声的同事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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