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兰轻柔地劝解道:“好好的跟她说,她会听的。”

余春凤解释:“在梅花山的那几天,我都是陪跟他姐姐、妹妹在一起,偶尔会外出去逛逛,也没什么!”

余金兰严肃地忠告道:“作为女孩子,做事要小心谨慎,学会思考问题。不要轻易的就听一个人的话!否则,万一人家骗了,把你带到江苏、山东那些偏远的地方,甚至被卖给一个老光棍,终日囚禁家中,那样的生活,你可曾想过?”

柯瑞芝也随之表示赞同:“如今有不少的人贩子,到处都听说有人被骗。”

黄桂兰凝视着女儿余春凤,语气中带着忧虑:“还剪了头发?是谁帮你剪的?”

面对母亲的询问,余春凤回答道:“就是在理发店剪的呀,妈妈。”

黄桂兰听后,更加忧心不已:“唉,你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啊!看来非得你父亲出马,才能让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曹文也加入劝诫之中:“若是真的被人拐卖到千里之外,每天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屋内,还有专人监视,那样的日子,岂不是将你的一生都断送了吗?”

黄桂兰伸手,用指尖轻轻点触了余春凤的额头,重申道:“到那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哭都来不及了!”

余春凤心中如乱麻般纷扰,对彭刚的真实面目虽未全然洞悉,但内心的堡垒已开始攻破。

而彭刚自称水城人,可小女孩跟他所说大不一致,年龄上也存在矛盾,这让她更加惶恐不安。

她开始忧虑,自己跟了彭刚,不仅家人反对,而她也有些担心了。

见余春凤陷入沉默,余健忍不住发问:“大家都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你都一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不开窍?”

黄桂兰语气坚决:“不行!今天你要是再提退婚,甚至想上梅花山去,那我也不管了,该动手也就动手了!”

曹文见状,劝道:“三舅妈,别急,看她自己的决定吧。如果真的不行,那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余建则愤慨地表示:“她若执意要跟那彭刚去梅花山,我不介意爹妈打她,连我都要打了!”

黄桂兰再次凝视余春凤,声音里满是严肃:“春凤,你真的决定要和彭家那小子纠缠不清,不听我们的劝告吗?”

面对母亲的逼问,余春凤满心迷茫,犹豫不决。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寒冷,仿佛置身于无垠的迷茫之中。

余健催促道:“你倒是吱个声啊!”

余春凤依旧沉默,内心的挣扎与不安愈演愈烈,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

黄桂兰的声音更加严厉:“你当真要去梅花山见他?”

余春凤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回答:“就算我不去梅花山,我也要找个机会跟他说明白,他送我的东西,我会一一归还。”

余健好奇追问:“他究竟给了你一些什么了?”

余春凤羞涩地抬了抬手腕,轻声说:“他给我买了一套衣服、这块手表,还有一些零用钱。”

余建又问:“什么样的表,拿来瞧瞧。”

余春凤轻轻露出手腕上的表,“就是这块!”

余金兰说:“按理而论,你既已跟刘家订下了婚事,彭家后来横插一脚,就算不退他,他也无话可说。不过,这点钱对刘家来说也没什么。”

柯瑞芝随声应和:“既然这样,退他家就是了。”

余健接过那块手表,仔细一看,:“人家拿了这样的一块手表,就能骗了你,你只管一块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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