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对我用的法术有芥蒂。”神父的公鸭嗓带着遗憾,“你觉得我所说的全都是谎话,对吗?”

李依没有回答,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可能有读心或者类似的能力,心声远比口舌诚实。

“唉,我还是接着讲爱吧。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很多年前,当我和别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谈论爱的时候,他们心里想到的还会更纯洁一些,没有你们这一代这么多的花花肠子,不会像你现在一样,满脑袋都是色情、肉欲和性。”

李依瞥了神父那张不超过四十岁的脸,心说就你这年纪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当然,她也停止了在脑海里回忆自己看过的各种色情相关的短片,很明显对方连脑子里的图像也能读取。

“嗯。从哪里开始讲起呢,让我想想……”神父的眼神直视着李依,“你刚才的心声里,有男人和男人共眠的内容对吗?”

李依沉默,但是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神父所指的画面,因为她记不太清那些角色的脸了,所以印象中主演的脸全被换成了李维。脸上微红,李依赶紧止住了思绪。

“但现实里的男人与男人相爱,恐怕比你想的要难得多。”神父夹着嗓子自说自话,“我年轻时也曾有妻有子,家庭美满,可惜后来我遇上了一个人,一个改变我命运的男人。”神父说完这句竟站了起来。

李依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一惊:神父掀开了身上的袍子,露出了赤裸的下半身。

“他阉了你?”李依半是恶心半是惊讶地开了口,说实话,不是手不方便的话此刻她真的很想自挖双目。

“不,这都是我自食恶果。”神父悲哀地笑了笑,然后放下袍子坐了回去。

那大哥你给我看这玩意儿干啥啊,很恶心的好吧……有那么几秒钟,李依甚至怀疑神父信的是不是特别沾染了裸奔欲望的恶魔。

”咳,那是在我成家之前,由于家庭优渥,我也有过几个不比你这样的年轻人逊色的情人,但最让我难忘也难以启齿的还是一个男人。是的,男人。他是我们驻扎在我们城里的一个军官,我那时和一个远来访他的夫人有过一段地下情,叫他发现了。结果他没有告发检举这事,反倒加入了进来,我们三人度过了几个不错的良宵。

”夫人归家去后,我和他越的情分却未了。他带着我学会了两个人男人间如何来上一场鱼水之欢。说实话,那于我确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我们两个越走越近,甚至难免有些不好听的传闻。没过多久,他也随军离去。

“那之后又过了几年,我成了家。当时我承继了祖上的一点家业,生活无虞,妻子年轻貌美,儿子健康可爱,看上去人应当有的,我全都有了。正因如此,我那时颇受城里人们的欢迎,不少人也乐得与我处朋友。可或许是曾经饮过烈酒,清水般的幸福再不能填饱我的胃口了。

“终于有一天,我意外又遇到了那个军官。那时他极落魄,手边没有一分钱不说,就连脚上的鞋子都是破的。我即刻找人接待了他,从住处到饮食我都能供给他。我对我的妻子说:‘这是我年轻时的挚友’,我妻子热情接待了他,却不曾知道我们两个很快就旧情复燃了。

“但也正是这旧情把他给害了。唉。在房中术外,这一次他还传授了我一些法术。我并没有取得过法师执照,以为那只是些好用的野法,于是一天天下来,也学去了不少。是的,如你所想,正是他传授了我这些恶魔语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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