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棋贴近贺伽星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最好嚼碎了咽下去,你要是吐出来,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用刑的。”

贺伽星感觉这个贴在自己耳边的人才是个魔鬼,用这么阴损的招数对待她和爸爸。

他的年龄应该与她相仿,她不知道他年纪轻轻怎么就能把自己隐藏的这么好,前些日子的阳光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吧。

贺伽星从小骄纵惯了,从来没怕过谁。但是就在刚刚这刻,她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一种彻骨的寒冷席卷了全身的血液,让她瞬间变得冰凉。

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害怕起来。没错,她已经把这个少年归到男人堆里了。

贺骏全程没有出声,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外面的天色,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桂花酥的香甜与血液的腥味同时在嘴里蔓延,正在犹豫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十几个保镖竟都倒了下去。

贺伽星很吃惊,宫少棋虽然吃惊但依旧镇定,转头看向贺骏。

只见贺骏微微一笑:“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吧。”

贺骏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进来吧。”

霎时间又一批黑衣保镖出现在房间中,个个都戴着面具,只不过是贺骏的人。

宫少棋顿时有些慌了,不敢置信的抬头看贺骏:“你下毒了?”

贺骏走过来,把同样也是一脸震惊的贺伽星拉起来,转头对宫少棋说:“好小子不赖嘛,还知道我下毒了。”

贺骏的手接在贺伽星嘴边:“伽星,吐出来。”

贺伽星把桂花酥吐在了贺骏的手上,贺骏转手就把桂花酥拍在了宫少棋的脑袋上按碎。

宫少棋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刚想开口,发现自己连话也不能说了。

贺骏一脚把宫少棋踹翻在地:“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年少轻狂无可厚非,不过你似乎不知道天高地厚。连你老爸都折在我手里,你又算什么?”

这回又轮到贺伽星不敢置信了,她好像把这辈子的震惊都用在今天了。可是贺伽星真是小瞧了自己的际遇,不知道以后还有更多的震惊在等着她。

宫少棋狠狠地瞪着贺骏,如果他现在有行动能力,贺伽星丝毫不怀疑他会冲上来跟爸爸打个你死我活。

贺骏看着他这副不忿的样子,心里的气又顶了上来,走到宫少棋身边,踩在他的手腕上:“你刚才放什么屁了?让我女儿给你作侍?侍女还是侍妾?你真他妈的是鞭炮齐鸣——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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