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荣突然现身,拉开弓箭,与跟踪者正面交锋,松开箭尾,一箭射出,势如破竹。
那人侧身轻松躲过,姜北荣迅速撤到拐角处,姜北荣心中不解,此人比预想的还要强,能够轻松躲过箭的袭击。
跟踪者走到拐角处,姜北荣扑通一声跪下了:“大侠饶命,我知道大侠有难处,不管对方出多少钱,我都出双倍!”
姜北荣乘机转移对方注意力。
只见到姜北荣一人,跟踪者反应过来少了一个转身,正好对上扶光,银针袭来,一根根银针如激流般涌出,跟踪者站不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嘴里还念叨:“你偷袭,卑鄙!”
三年的朝夕相处,养成了主仆二人独有的默契,从姜北荣拽着扶光拐进巷子里,就将镯子取下套在了扶光的手上,两人分别埋伏在两侧,对跟踪者进行绞杀。
姜北荣俯视他冷笑道:“卑鄙又怎样,我要是不卑鄙,躺在这里的人就该是我了!”
拾起地上的大砍刀,对着跟踪者的腹部就是一刀插下去,不放心又在脖子上挨了一刀。
扯下跟踪者的面罩,姜北荣脸上浮现出一丝震惊,小声道:“原来是你!”
月色笼罩之下,柔和的月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书房里的人小声交谈着。
“这么说你是被苏文斌利用了”中年男人低沉浓厚的声音响起,“怎么之前没看出来这苏家二公子,是个这么精明的主。”
王御史在心中感叹:这苏文斌可正够狠的,为了苏家家主之位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还策划皇子遇害来转移重点。不光如此让季无恙担任大理寺少卿,收拾黎王遇害的烂摊子。
问题来了,苏文斌一个八品官是怎么让季无恙做大理寺少卿呢?
这只能说明苏文斌只是一个棋子,是幕后之人操纵着这一切。
“姜北荣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总不能真把罪名按到她身上吧!鱼死网破对你没好处。”王御史回应道。
季无恙不怀好意道:“哎,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抓着她的把柄更有价值。”
“她背后的势力很复杂,你和她之间的交易不要扯上我,我只求自保。”王御史是真不想趟这趟浑水了。
王御史知道姜北荣结交的人不少朝廷重臣,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对于姜北荣背后的势力可以说微乎其微。
燕京有许多上铺子上都挂着一种旗帜,而姜北荣的母亲就是这个旗帜的创造者,产业庞大,在她母亲死后,虽有减少,但产业依旧庞大。
这些事情都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知道的人大多是朝中老人。虽然产业庞大但行事低调,江湖中只流传这一个叫“秦竹溪”女人的传奇故事。
当一个人钱权具有,周身的一切都会对她恭敬,就算她是女子又如何,在利益的驱使下,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屈服,这是王御史的亲身体会。
“舅舅您啊,把心放肚子里,我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牵扯到您。”季无恙转变态度,“不过还请舅舅帮我个小忙,把关于姜北荣的一切都说清楚。”
“别叫我舅舅听着恶心,还有件事要提醒你,姜北荣已经怀疑上你了,这段时间小心些。”王御史发出了最后忠告。
夜色渐浓,明月高挂,姜北荣主仆二人狼狈立在黎王府前。
扶光:“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给王妃开门!”
等的有些不耐烦,姜北荣仰头看向上方挂着的灯笼,隔着一层薄薄的灯笼纸,瞧见了那束跳动的火光。
守门的小厮对视一眼,对姜北荣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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