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目光触及那黑袍身影的瞬间,心头猛地“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间自脊背升起。他深知,这黑袍身影与那企图掳走自己的神秘人乃是一伙。如此想来,那人必然也隐匿在附近的某个角落!
李渊暗中谨慎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到那人的踪迹,然而一番寻觅下来,却一无所获。
台下,场上的几人此刻依旧按兵不动。
“阁下究竟是何人?三番五次扰我冬阳宗,如今更是残杀我宗弟子,本宗定要你给个合理的解释!”李傅生怒声喝道,他双眉紧蹙,双目圆睁,眼中寒芒如刃,浓烈的杀机几欲喷薄而出。
今日原本是宗门大比的庄重日子,各方宗门皆来观瞻。可眼下却被这么一个不知来历底细的家伙肆意搅乱,甚至还残忍杀害宗门弟子,这无疑是在狠狠抽打他这个宗主的脸面,整个冬阳宗的声誉都因此蒙羞!
那人对李傅生的质问仿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左顾右盼。
李傅生眼中的寒芒愈发凛冽,周身的杀机汹涌无比。身后的王首阳与六位堂主亦是满脸怒容,杀意腾腾,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而在看台上,各方外宗之人皆静默不语,他们个个眼神闪烁,似乎在心底暗自盘算着什么。唯有古岳门门主齐寒山,脸上噙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但这般细微的神情变化,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流露于外。
“本宗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怀揣何种目的!”李傅生此刻已是杀意毕现,整个人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宗主!何必与他多费唇舌,直接将其斩杀以正视听!”一位脾气火爆的堂主怒不可遏,当即就要出手。在他看来,如此众多的大能在此,岂会惧怕区区一人。然而,他刚欲有所动作,便被王首阳伸手拦了下来。此时这位堂主怒目圆瞪,呼吸急促,满脸的不耐烦。
这时,那黑袍身影终于有了反应。只听得他发出一阵阴森可怖的笑声,缓缓说道:“老夫本无意与你宗大动干戈,只要你宗乖乖交出那件东西,老夫即刻转身离去!”
众人听闻,皆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唯有李傅生、王首阳以及角落里的李渊,听闻此言后面色骤变。
李渊脸色瞬间苍白,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果真是为了仙玉而来!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本宗不明白阁下所言何意,这里根本没有阁下想要的东西!阁下还是想想如何为今日之事负责,否则本宗定让你有来无回!”李傅生语气冰冷,仿佛能将空气冻结,他死死地盯着黑袍身影,目光中充满了决绝。
那黑袍身影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威胁道:“那便休怪老夫血洗此宗!”
“哼!且看你有无这般能耐!”李傅生冷哼一声,随即又喝道。
“众堂主听令!速速分散各弟子撤离此地!”
“诸位外宗道友,今日之事让诸位见笑了,事后我宗必有重谢,还请诸位稍安勿躁!”
李傅生不愿借助外宗之人的力量,毕竟这是自家宗门之事。语罢,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挥,一道璀璨的金光罩瞬间笼罩在场地上。此时他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断。
六大堂主立即行动起来,场地上转眼间便只留下王首阳、李傅生以及那黑袍身影三人。
黑袍身影见状,不禁嗤笑一声,道:“诸位也太过托大了吧!”
此言一出,李傅生与王首阳两人心中陡然一惊!紧接着,他们猛然转头看向看台处,只见那古岳门的齐寒山冷笑一声,身形如电,朝着一位堂主直冲而去!
李傅生怒不可遏,暴喝道:“齐寒山,你好大的胆子!”他双目喷火,嘴唇颤抖,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齐寒山目中满是杀机,厉声道:“我有何不敢!众弟子听令,一个活口不留!”话音刚落,古岳门弟子如潮水般涌出,疯狂地杀向冬阳宗的各大弟子!
而齐寒山则迅速与一名堂主交上手,这位堂主不过处于化虚初期的修为,又怎会是化虚后期的齐寒山的对手。其他堂主见势不妙,赶忙上前相助。他们一个个心急如焚,脸色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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