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的林哲并没有恋床,而是飞身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决定去开封府看看。

最近的开封府很不对头,不但把驻大理寺的捕快调走了,反而处处针对大理寺,这就让人不解了。

林哲本来昨晚就想去开封府的,被彭木易之流折腾的没得时间去了,不过现在去也不迟。

林哲去之前特意叮嘱沈玄看好大理寺,不要再出什么漏子了,随后林哲在卫立的护卫下到了开封府。

威严的开封府和往日没啥区别,但林哲感觉和现在的开封府生疏了不少。

先前的那种韵味再也回不了来,并且开封府总捕头换人了,一个林哲不认识的人。

林哲和张尤安见面也没了昔日的那种热情,两人之间似乎隔了万水千山。

林哲率先打破沉闷,问张尤安。

“怎么招呼也不打就把大理寺的捕快撤了?”

张尤安一脸的理直气壮。

“本权知也不想撤呀,实在是没辙人手不够,中书门下要求开封府全方位动起来守卫东京汴梁城,不然就弹劾开封府,说实在的,就开封府那点捕快要想守卫好东京汴梁城完全不可能,最多实行重点守卫和典型守卫而己,一开始实行守卫就得把外派的捕快全叫了回来,不然人手更不够。”

张尤安的这个回答有理有据,无论从哪方面去看都很合情合理,但林哲敏锐的感到这个张尤安完全是在找借口拆大理寺的台。

虽然这些捕快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至多是凑个数而已。

但在张尤安看来,他的这些捕快不可或缺必须全数撤回,不然就会帮大理寺的大忙。

或许张尤安己被中书门下收买了,不然还真没办法解释张尤安怎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林哲试着又问一声。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中书门下的话了?莫非中书门下已重金收买你了?”

林哲这话让张尤安着急了,张尤安断然否决。

“可不敢胡说,本权知一向和中书门下格格不入,中书门下怎会来收买本权知?”

林哲不动声色。

“你别着急嘛,你讲的林某清楚的很,不过站在林某的角度上去看,你肯定是被中书门下收买才会那样做的,你既然已经做了,就莫要不承认。”

林哲也不废话,直接跟张尤安摊牌了。

张尤安当然不能承认这些,必须强辩一下。

“哪有这种事?没影的事本权知不会认,你不能凭空揣测本权知,站在本权知的立场上去看,本权知恪尽职守一点错都没有,还有就是本权知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了,上次吏部主事敲登文鼓告开封府之事持续发作中,刑部尚书那头蛮猪就想找开封府的麻烦,现阶段开封府自身都难保,不可能总对你施以援手,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

张尤安打死都不认林哲讲的,还故意扯吏部主事敲登文鼓告开封府之事,摆明就是想混淆事实,再一个就是晓得林哲奈他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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