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岁桉进了会客大厅,里面的装潢让人眼前一亮,处处都彰显着中式风格。

虽然也含有一些现代的其他因素,但却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既不喧宾夺主,还能为这其中点缀。

那头上璀璨的水晶大吊灯,上好的红木打磨而成的茶几和酒架,沙发也是红木制作,厚软的垫子布料很有质感,坐上去的感觉还颇为舒服。

这时,五名保姆手拿托盘,上面是一个紫砂茶壶还有茶杯,她们有序给在座的人都倒了一杯茶水。

陈岁桉虽神情镇定,但实则被江逾白外婆家给震撼到了,什么家庭啊,五个保姆同时过来倒茶。

最主要的还是这几个保姆长得不赖,五官端正,身高和长相都是很大气那种,身穿旗袍制服,把身材都勾勒出来。

但却一点都不会显得风尘,反而是有种商务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高级中式餐厅里的服务员。

“小道长,喝茶。”此刻,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说。

“好的,多谢。”陈岁桉回了一个微笑,这是江逾白的父亲,在刚刚介绍的过程中,他基本上已经分得清这些人跟江逾白的关系。

“小道长学道多少年了?”此时,在座上的老夫人开口试探。

陈岁桉朝着江逾白外婆看去,微笑回答:“我从3岁起就开始学画符了,今年22岁,也算是接触了有19年,不过我自上了大学,这三年少碰了些。”

话音刚落,众人震惊,看不出来这还是个童子功,学道那么多年,眼下有很多大师也不过接触二十多年三十多年,算起来,眼前少年也不是大家想象中那么弱。

“是我低估了,没想到小道长接触道法都快20年了。”此刻,江逾白的舅舅脸色缓和了一些,没有一开始的看不起了。

江逾白那三个姨眼神也没刚刚的轻蔑,毕竟学道19年的人,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陈岁桉也不想浪费时间,对着江逾白的外公开口:“老爷子,方便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吗?我怕事情拖久了,会不利于你们。”

陈岁桉微笑,毕竟是个大东西,拖越久越危险,他直觉向来都是挺准的。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大变。

江逾白震惊,反问:“我都没说过,你怎么知道会不利于我们?”

陈岁桉一副了然模样,他学过的理论知识多,没有实战过,虽纸上谈兵,但脑子举一反三,大致上能猜测得出一些。

“我来这里停留还挺久的,见你们也没有害怕神色,我猜想,上次过来的两位大师虽然受重伤住院了,但还是帮你们镇压住那邪物一段时间,所以现在你们才能安然继续住下。”

“但园中的花茎都被这邪物的气息给吞噬腐坏,花朵依然鲜艳不已,我猜,那邪物压不住多久,花朵看着鲜艳,实则很可能是因为邪气在上面,待邪气去除,瞬间枯萎。”

陈岁桉说着,见大家表情惊讶到凝重,心中肯定,他的分析是对的。

“我为什么说不利于你们,或许是因为前面两位大师在镇压时被邪物反噬,阵法并不完全,很容易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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