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毛球~”

这间房太大了,司锦念边叫唤边找,惊喜地听到了‘啾啾啾啾’的声音。

毛球精神好了许多,叽叽喳喳地叫着,也能吃能拉了,只是翅膀包着纱布动弹不得。

“你把它照顾的真好,谢谢你。”她清澈透亮的眸子明亮更甚。

“虽然你这么夸我,但我还是要惩罚你..”

“嗯?”司锦念疑惑的看着他。

贺应渊只慢条斯理拨开她肩膀的发丝。

“你说的对,做错了事是该接受惩罚。”她点点头。

“那你要怎么惩...嘶..啊疼疼疼..”

贺应渊将她领口扯至肩膀,毫不犹豫咬了上去,她的挣扎被轻而易举镇压,死死箍在怀里,无处躲藏。

“不要..太疼了,贺应渊你放开我!痛死了..求你了..”

“好疼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忘记的,我记住了,我真的记住了..呜呜妈妈.....”

司锦念疼得胡言乱语开始喊妈妈。

贺应渊却在听见她带着哭腔的软软求饶,更为兴奋,唇间尝到血腥味才慢慢变为啃咬、舔弄,他把肩膀上的血舔净,垂眸欣赏莹白皮肤上鲜红的印记。

他见她都哭的有些精神迷糊了,满脸泪水,额头甚至疼出了汗水,现在可怜兮兮地直抽气。

“会怪我吗?”

贺应渊眼神中并无任何歉意,满是病态的偏执试探,仿佛对方回答令他不满意,便会有更苦的果子吃。

司锦念抬眸望着他摇摇头:“是我先不对的..”

贺应渊看向她的眼神幽深了几分:“你真乖。”

“但是..但是..”她欲言又止,嗓音有些喑哑。

“但是什么?”

“能不能...不要咬人..我怕疼..”

“不行,如果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

“我已经记住了,以后真的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了..好不好?”她祈求的声音软绵绵的,语气像在撒娇,绕的他心痒。

贺应渊揪起她脸颊的软肉,轻轻的摇头:“最好少引诱我...”

司锦念垂下睫毛,咬着下唇神情懊丧。

贺应渊突然放开了司锦念的腰,转过身头也不回,径直走出了房间。

她逗了会儿毛球,左等右等也没看到他回来,便在门口唤他:“贺应渊?你在哪?”

她喊了两声没人应就一个个房间找,每一间房都挂了许多画,风景画,人物画,动物、建筑画都有,

而且每个房间都非常整洁干净,甚至整洁得过头了,每一样东西都排序似的分门别类,按颜色,按大小,形状等非常严谨甚至极端。

她走到三楼最后一个大房间看见一架施坦威钢琴,她小心翼翼打开,试了几个音准后,坐下弹起了一首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

这首曲风优雅祥和,又有些悲悯忧伤,婉转明快。

太过沉浸音乐中的司锦念,没意识到贺应渊从何时开始站在了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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