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惊讶:“是吗?侯夫人快与我说说,都是哪些事容易让人误会了?”

那一副我就看你演的模样,气得侯夫人牙根疼,仍是要堆起苦笑,长吁短叹:“就是六丫头房里那扇屏风……”

谢夫人道:“侯夫人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是轻儿拿去卖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手里缺银子使,直接跟家里长辈说就是了,偌大的侯府,还缺了她的吃用不成?就是家里长辈不给,还有外家的长辈呢!等会呀,我得说说她去。”

让一个没了娘的小辈卖屋里的物件换银子,那还不叫苛待叫什么?

侯夫人坐不住了,这要是传出去,侯府能有什么脸面?她急忙改了口风:“我们也知道不是六丫头的错,都是她院里的丫鬟婆子欺主,背着她偷卖了。”

谢夫人一脸难以置信:“哟!那屏风也不是个小物件,竖着一人来高,折起来六扇,丫鬟是怎么拿出府去,不被府里人发现的?”

刘妈妈见侯夫人拿帕子抹脸,连忙描补:“嗨!哪里是从大门拿出去的 ,是春花那丫头提前让她表哥在墙外等着,她趁人不备从墙头扔出去的。谁知她那表哥是个骗子,从那以后再没露过面。夫人发现之后,就要打死春花,六小姐心软,就说屏风是她要卖的,让饶了春花。六小姐都替春花顶罪了,夫人还能怎么着,只能按六小姐说的做,只将春花发卖了了事。”

谢夫人磨牙不已,还要假装生气:“这就是轻儿不是了,怎能如此糊涂,由得下人欺辱至此?我等会定是要好好说说她不可。”

她话音刚落,有丫鬟跑来传话:“夫人,莲蓬回来了,同来的还有谢家舅太太的丫鬟。”

刘妈妈上前问:“人呢?”

“去了六小姐院子,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谢夫人就将茶盏一放,笑眯眯的站起来告辞:“老太太年纪大了,我就不多叨扰了。”

侯夫人以为她要走,松了一口气,谁知谢夫人又道:“我这就让丫鬟取些用物来,就在轻儿院里住上几日,一来照顾她,二来也教教她怎么做主子。可怜一个没了娘的孩子,连丫鬟都管不住。”

侯夫人坐不住了,她怎能让谢夫人留在府里?还和六丫头住在一起?没得让她挑出许多错来,出去败坏侯府名声。

“亲家太太这说的什么话?教养家里的孩子,是我们侯府家事,不敢劳烦。”

谢夫人呵呵:“兴许轻儿就是个愚钝的,没能领会侯夫人的教诲,我亲自教她。我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抹角,兴许她就懂了。”

侯夫人几乎绷不住,差点想开口骂人。不过是一个五品小官内眷,跟自己一个正一品侯夫人天差地远的身份,这么多年来一直跟自己对着干,早就想弄死了她。

可一想谢家在朝中的影响力,她又强压了心头火,干笑着与谢夫人周旋。

刘妈妈也跟着帮腔不已:“不是府里不想招待舅太太,实在是为了舅太太好。舅太太您不记得了,六小姐出生的时候,有道人给她批的命格……”

刑克六亲,天煞孤星!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