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方才被他亲的脖子都酸了,这会儿胳膊和腿都是酸的发颤。
……
今日是裴侯爷裴文渊的寿辰,府上的丫鬟婆子们都得了赏赐早早地去休息。
侯府裴侯爷的清雅院内,半醉的裴文渊浑身发烫,他是一个十分自制的人,但活到这把岁数还是有些感慨,在这暗流涌动、波诡云谲的京城,能平安的活到现在,儿女双全的高官能臣并不多。
他灌了一大口茶水下肚,胃里的烧灼感缓解了不少,再次抬头的时候忽而瞧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孔很是眼熟,似乎是他那个最温柔娴熟的侧夫人周雅茹。
只是太长时间没见,她那双大眼睛凹陷的厉害,一时之间他竟是有些不敢认。
裴文渊眯了眯眼睛:“雅茹?是你吗,还是我老眼昏花了?”
周侧夫人周雅茹连忙走了过去:“侯爷正值壮年,哪里会老眼昏花?正是妾身。”
周雅茹说着跪在了裴文渊的脚边,拽着裴文渊的衣摆,眼中含泪:“妾身一直记挂着侯爷,在庄子里的时候每日都会给侯爷祈福。”
周雅茹眼眶通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侯爷的寿辰到了,妾身实在是再也忍不住这灼人的思念之情……妾身擅自回来,侯爷不会怪罪妾身吧?”
裴文渊沉默半晌后,缓缓地将她揽在怀里,只觉得她的身形消瘦了不少,他想起自己和她的从前的那些情分,叹息一声:“瘦成这样,庄子里的那些奴仆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段时日,你受苦了。”
周雅茹呜咽抽泣了两声,柔声说道:“只要能再次见到侯爷,妾身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这点辛苦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裴文渊听了这话后感到很是欣慰,周雅茹慢慢地将手环绕住他的腰身,帮他把腰带解了下来:“妾身服侍老爷休息吧。”
……
次日一早,裴侯爷来到裴九爷的院子,看到这满院子的茶花不禁好奇地问他:“九弟,怎么养了这么些山茶花?九弟从前不是最喜欢兰花吗?”
裴九爷请他在圆桌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水,笑道:“人嘛,总是会变的。”
裴侯爷看着这院子里的山茶花养的很好,相比于滇南,京城的气候并不适合养这种花,可偏偏裴九爷将它们养的这样好,还收拾出了一个暖房将花搬进去,让那花开的更久一些。
裴侯爷调侃他:“风花雪月的事情你最是擅长了。”
裴九爷沏了一壶好茶给裴文渊倒了一杯后,裴文渊缓缓说明来意:“雅茹回来了,藏书阁里的书你最是熟悉了,有没有琴谱?”
“我想给她找几本,她喜欢弹琴,刚让人给她买了上好的古琴,这好琴还是要配好的琴谱才好。”
这次她回来,他便不会再让她回庄子去了,昨天夜里周雅茹被噩梦惊醒了好几回,都是他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才将她安抚好,庄子现在竟是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裴九爷从藤椅上起身:“这你可算是找对人了,大哥稍坐,我去找。”
裴九爷回了屋子,在书架上翻找了一番后,找到两本纸张老旧发黄的琴谱拿给裴文渊。
裴文渊接了琴谱,叹息一声:“你打算窝在这小院子里多久?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上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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