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因素,都在隔绝两人的互相试探。

云舒给自己施了个升温的法术,也是不到三息便失效。

“衡珩,你干脆去死吧。”

云舒的脑袋抵住衡珩的耳边,女声冷静动听地说出最残忍的话。

“与其拖着两个人下水,倒不如自我毁灭,至少还能成全另一个人。”

衡珩冷笑了几下,也在云舒耳鬓厮磨:“我凭什么要成全你?你刚才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我一阶废人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白嫖。”

“可以啊,反正死的又不是我。”

“你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逃出去?”

“我逃不出去,你衡家会跟我一样的下场。别忘了我是来寻你才会消失不见。”

“……我有让你来寻我吗?我一死,婚约不攻自破,你坐享其成不好吗?”

“嘶,有道理,但是谁知道你死了没死?”

两人顶着四方阴冷拌嘴,生怕自己落了下风。

随着温度不断下降,云舒打了冷颤,阴气趁虚而入体内。

衡珩比云舒状态还要差,大量触手带来的阴凉在填补残缺的身体,半瘫痪,无法动弹,体温流失得比云舒严重,他咬了咬牙:

“云舒,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往事恩怨咱们先放在一边,命要紧。”

云舒往后微微仰首,方便看到衡珩的表情:“你说小姐请帮我。”

衡珩一听怀疑自己是否听岔了,脸色直接爆红,体温因为身体情绪有所回升。

云舒让他说的话也太羞耻了。

“云舒,现在不是互相折磨对方的时候。”他压低自己声音拒绝云舒的请求。

云舒盯着他,难得直面露出狡猾的笑容:“你说小姐请帮我。”

“……说这个干嘛啊!”

“你说小姐请帮我。”

“……小姐、请、帮、我。”

云舒的气息缓慢贴了过来,带着女性专属的馨香与沉香。

衡珩偷偷咽了口唾沫,耳根子烧红不已,垂下眼皮不敢再看后面的事情,激动的心跳几乎要跳出整个胸膛,震耳欲聋。

“我会轻一点。”她凑近了耳边呢喃。

……

昏暗又隐秘的空间内,啧啧水声挑起无限暧昧,男性急促的喘息混着女性稍微嫌弃的催促不停不息。

衡珩崩溃地撑着身后的章鱼腕足反复仰卧起坐!!!

天杀的!

这种鬼畜加热方式到底是谁发明的!!!

云舒像一位严格的老师,手持一条腰带监督腕足。

章鱼腕足怕疼,更加不敢怠慢自身速度。

衡珩,一个残疾之人,靠着触手们在半个时辰内连续仰卧起坐已达成3000次,一举突破了现代吉尼斯仰卧起坐最长时间世界纪录!

他身影如折叠扇叶,速度之快竟生出雷霆般残影,无风自掀起一阵清凉微风!

云舒吹着这股凉风,欠欠地打起了旽。

啧,舒服。

能想出这个法子的人一定是个天才。云舒想道。

在察觉腕足们偷懒,云舒冷笑一声,从荷包里取出干草与白纸,卷好咬住。

“那就冷死你们主人吧!。”云舒大有甩手掌柜的意思。

腕足一听,急了,立马继续干/活。

“天杀的!!!这剧情根本不对啊!!!”衡珩绝望大喊!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解救你。”

“啊啊啊——哪有人在这种时候练仰卧起坐!!!”

云舒不去理会他的话。

又过一刻钟余。

衡珩的体温总算变回正常,修复身体与灵魂的腕足缓缓退出他的伤口。

他大字躺在阴凉的软体,生无可恋,忽而看见云舒咬着的烟,干裂的唇瓣嗫嚅几下:

“也给我一支。”

云舒睨了他一眼,丢给他荷包。

衡珩勉强坐着翻出卷好的纸烟咬住,取出荷包里的火柴,咔嚓一声点亮在两人中间。

“快点,等会儿火就灭了。”他神态倦怠,咬着烟含糊不清道。

云舒夹着指间的烟凑过去,与对方一起点燃烟尾,白烟袅袅,深吸几口,吞云吐雾地好生快活。

“呼——”

“呼——”

两人都发出了餍足的声音。

果然“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云舒迅速抽完烟,起身又施了个清洁咒,然后换好衣服冷道:

“三个人情。”

衡珩抽烟的动作蓦地顿住小会儿,扯着暗哑的声音答应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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