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静吓走的捕头,虽然不知道宁静的身份,但始终存在疑惑,等再次回小院的时候,小院大门开着,院子里面只剩下宁静和李晟睿,还有护卫在一旁的李晨风。
李晨风是东宫从四品的校尉,论官职要比知府还要高上半级,李晨风只是一块腰牌,就将捕头打发了。捕头虽然不认得那块腰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四品羽林校尉几个字还是认得的,单是这几个就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被这群小混混一闹,宁静逛街的心情也没了,只好带着李晟睿返回宁家军。夫妻两人在军中又待了三四天,门外士兵来报,说是锦乡侯求见。
锦乡侯南宫北乃是本地的勋贵豪爵,宁静没有不见的道理,南宫北脸上带着些沧桑之色,两鬓也有了些白发,明明不到五十,看上去却像是六十岁的老头儿。
南宫无涯和南宫学海兄弟两个跟在父亲身后,显得十分的拘束。
今天的宁静一身红色劲装,端坐在中军大帐,威风凛凛。李晟睿虽是太子,但他对军中事务不熟悉,此次出来,名义上是学习军务,实际只是来陪宁静的,所以只是坐在左侧首位,一副潜心学习的样子。
南宫北看了南宫兄弟两人一眼,兄弟二人连忙上前跪在营帐中间。
李晟睿道“锦乡候今日带着两位公子前来,可是本宫前日的提议。”
南宫北肃然,道“犬子当年年幼无知,误伤性命,臣不忍犬子受到责罚,动用手中权力,强行压下了案件,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南宫北说的老泪纵横,连忙跪下请罪,又道“前日小儿向臣求饶,说了缘由,又去求那对老夫妇原谅,臣收那对老夫妇幼子幼女为义子义女,悉心培养教导,犬子学海愿为二老养老,获得老夫妇谅解。”
李晟睿倒是颇为欣赏南宫北的这个做法,于他们家而言并不算多大事,于那对老夫妇而言,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结局。
“锦乡侯今日前来,是官司了结了。”李晟睿眉头微蹙,他还是知道些律法,南宫学海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但两位姑娘确实因他而死。依律,是要脊杖流徙的,这会儿还好好的在他跟前,可见案子没有了结。
南宫北自然听得出太子殿下不悦的语气,连忙解释道“犬子的案子并没有了结。按律,结案时犬子必受杖刑,所以犬子想在结案之前,来谢殿下。”
南宫兄弟两人,十分郑重的磕头道谢,这礼李晟睿自然受得,道“太傅曾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宁家军一部,驻守北疆,锦乡侯身为长史,自知如何断案。”
南宫北也是个聪明人,太子殿下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流放的犯人都会在脸上留下记号的。太子殿下准许南宫学海到宁家军当历练自然也就不必做记号。虽然北境寒苦,但也是个挣军功的好地方,自己这个儿子注定无法继承自己的爵位,倒不如自己拼搏一番。
“谢殿下恩典。”父子三人赶紧的磕头道谢。南宫无涯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太子,鼓足了勇气说道“臣求太子殿下恩典,臣仰慕文太傅,欲前往文太傅学孰求学,求殿下赐臣一封推荐书。”
李晟睿十分赞赏的笑了两声,道“文太傅为人正直,本宫这封推荐信一出,太傅只会更加严厉,你可要想好了。”
“谢殿下恩典。”南宫无涯欢喜得谢恩,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老太傅严厉些又何妨。父子三人又再次谢恩,恭敬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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