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只见陈清北一个铁板桥,身体朝着后仰,整个身体,几乎已经与水面平行。

脚上的灵气并未撤去,一部分化作螺旋桨朝着前方行进,一部分,将他的双足与木板,牢牢吸附在一起。

竹竿横扫,贴着陈清北腹部的衣物划过,仅差一丝,便能击中陈清北。

只是一瞬,陈清北的身形,已经与竹竿擦肩而过。

陈清北双掌拍击水面,利用水作为支撑物,将自己撑了起来。

此刻,陈清北在前,连护院在后。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你一份大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子是君子,陈清北是陈清北。

只见他效仿连护院,竹竿朝下一探,从水面划过。

一道丈许高的水墙,直接朝着连护院拍去。

陈清北与连护院斗法这段期间,也是耽搁了不少功夫,此时后方的队伍,也已经朝着此处赶来。

当他们看到这一丈多高的水墙的时候,

心中一股无力的怒火直冲颅顶:“还来?”

“啪!”

一时间,无论是连护院,还是后面的参赛选手,大部分都被这水墙,直接拍入水中。

“好!”

“干得漂亮!”

两岸之上,出现了两种极端。

一种,是看的比赛精彩,一直拍手叫好的,

另外一种,是全程保持沉默的。

拍手叫好的,大多是外来的游客,而保持沉默的,基本是清河县居民。

陈清北没有理会岸边的呼喊,而是拼命赶路。

因为,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路程了。

林凌风行进的速度并不算慢,但他为了享受两岸观众的欢呼声,特地放慢了脚步。

纸扇轻摇,面带微笑,还时不时的朝着岸边的观众点头。

迫于林家的淫威,两岸观众,没有喝倒彩,算是对林凌风最起码的尊重。

“王护院,这划杆大赛,似乎没有什么难度啊!”

林凌风眼睛平视前方,淡淡开口:

“本公子拿这魁首,倒是有些胜之不武了啊。”

王护院跟在林凌风身后,白了他一眼,心中想着:

“废话,两个炼气二层的护着一头猪,都能拿冠军。”

但嘴上却是阿谀奉承:

“二公子说笑了,参赛的都是些乌合之众,哪能是公子您的对手。”

这话,林凌风似乎很是受用,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无敌,真是寂寞啊!”

此时,王护院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一道灰色的身影,已经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赶来。

“难道,老连这家伙,搞不定他?”

林凌风似乎也看到了动静,眼神中充满着棋逢对手的激情。

“王护院,终于有人能赶上本公子的脚步了,让我去会会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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