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清脆,悠扬的调子响起,就像是把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一般。
“嗯,不错不错,如听仙乐耳暂明!”,槲寄尘十分捧场,还真心地鼓了几下掌。
“是吗?那就好好享受吧!”少年便闭上眼睛假寐。
不一会儿,槲寄尘体内感觉一股力量在乱窜,最终停在大脑处。
可笛声越发的急切起来,“啊,头好痛!”脑内那股力量就像是一个鼓槌,把脑子敲出一阵一阵的余波。槲寄尘再次忍不住疼出声:“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虚假,任你处置!”
少年打了一个手势,笛声便停了下来。问他:“那就说说吧,你们约在何处?那人长什么样?”
“在吴家堡,人是戴着斗笠,蒙了面的,我也从未见过此人长相。”槲寄尘喘着粗气回道。
真是遭了大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下的绊子,这笛声太诡异了,大家都听了笛声,怎么就光我头疼?恐怕是什么邪教的人,尽是下作手段,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槲寄尘心里暗自思忖:不好脱身啊,继续往下我怎么瞒得下去?
吴家堡,距离上倒是不远,就是不知道真假,还得试探一番。“看来你是不喜欢刚刚这首曲子,不过,没关系的,”少年又向黑衣人打手势:“阿星,换一首再吹给他听听。”
“你若实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任你处置便是 。”槲寄尘面色平淡道,继而又补充道:“诶,若是我死了,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找到那人那东西啊。”
笛声未有,少年丢给他一个小瓷瓶,“吃了它,你就好人做到底,随我们去吴家堡一趟吧!”
“不吃,我这伤势三五天也好不了,况且你们人那么多,我也跑不了,何必多此一举,给我下药呢?”槲寄尘紧握着瓷瓶,瓶身冰凉,就和他现在的心一样。“这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不信任,便不要强求合作了。”
“年轻人,你开始浮躁了,阿星,给他听听你新练的曲子吧!”
笛声起,急促高昂,如激荡流水,如大风过境,如白雪冰封千里!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槲寄尘抬手忍不住敲打着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脑内一阵一阵的晕眩,最终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笛声渐缓,如春风过境,如夏花盛开,如秋果飘香,如冬雪静谧。似乎拥有抚平一切烦忧之魔力,让人轻松愉悦。
渐渐皱起的眉头舒展,槲寄尘缓缓睁开眼,头还是一阵一阵的疼,不过没刚开始那么激烈了。
笛声停,可槲寄尘此时已大汗淋漓,衣衫沾了汗水,恰逢一阵风拂过,却惊觉寒凉无比。
浑身没劲,像被人偷走了内力似的。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平稳气息。自此以后,我讨厌笛子!
真是好手段!骂人的话攒了一箩筐。可经此一劫,槲寄尘只求少年能直接点,给他来个痛快的。然后早死早投胎,做他老爹,给他一出生就毒哑,看他还怎么猖狂!
少年径直走向槲寄尘,捡起掉在地上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蹲在槲寄尘面前,眼神平静道:“我亲自喂你,不要不赏脸哈。”
钳住槲寄尘下巴,一捏,唇齿微张,药丸顺势喂进去,还贴心地给他喂了水。
槲寄尘衣衫顿时湿了一大片,因为是猛灌。
少年起身,嫌弃似的拍了拍手,
“好了,天色将晚,这灭门之地,冤魂颇多,免得搅扰,我们还是另寻去处吧。”
说完,便一掌劈晕槲寄尘,让人扛着扔在马车上,还不放心地捆了手脚。
马车宽敞,少年便开始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了,除阿星与另一人外,其余黑衣人则把韦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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