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宣和二年五月,天气温暖,万物生机勃勃。但这看似美好的天气背后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宋江率领的梁山义军,犹如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席卷而来。他们心怀正义,决心推翻腐败的朝廷统治,为百姓谋福祉。然而,命运的齿轮却无情地转动着。
在海州,知州张叔夜精心布置了一个天罗地网,等待着梁山义军的到来。当宋江等人陷入埋伏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梁山义军奋勇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遭受了惨重的失败。
这场战斗让梁山义军元气大伤,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在深思熟虑之后,宋江决定接受朝廷的招安。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但为了保存实力,为了未来的希望,他只能选择这条路。
与此同时,童贯率领着十五万大军南下征讨方腊起义。大部分梁山好汉被编入了这支庞大的军队,他们将面临新的挑战和考验。而那些不愿意随军南下征讨的好汉们,则向官府讨要了文书,选择了离开。他们或回到故乡,或寻找新的出路,开始了各自不同的人生旅程。
这些散去的好汉们,有的心灰意冷,有的仍怀揣着梦想。他们或许会在某个角落默默生活,或许会继续奋斗,追逐自己心中的理想。无论如何,他们的故事都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流传千古。
书中单说梁山好汉九纹龙史进在经历了梁山起落兴衰后,顿时醒悟,想着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便决意回家安稳生活。与大哥鲁智深计议时,鲁智深也有归隐之意,但一时片刻也无落脚去处,且随军南下,再见机行事。当年少华山好兄弟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还有史进十几个心腹随从都不愿离史进而去,执意要继续跟随史进回乡,于是一行人就匆匆上路。
五六月的天气已经变得十分炎热,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他们每天都起得很早,趁着清晨的凉爽拼命赶路,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下脚步休息片刻。中午时分,太阳高悬头顶,酷热难耐,他们只能在沿途的客栈里稍微停歇一下,打个尖儿,补充一些水分和食物,然后继续前行。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心思欣赏周围的美景,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想尽快到达目的地——华阴县。就这样,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半个月的路,终于来到了华阴县城。
当天,他们找到一家客栈住下,准备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史进便让朱武等众人留在客栈等待,自己则独自一人前往县衙,递交那份重要的官方文书。他知道,这份文书关系到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和计划,必须要小心谨慎处理。
知县胡加礼听得说史进回乡,心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般震惊不已!他不禁暗自思忖道:“这史进可是个难缠的角色啊!想当年,他反上少华山,大闹华州城,官府屡次围剿都对他无可奈何。他曾经杀得官兵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其威名远播四方,就连小孩子听到他的名字也能立刻止住哭泣。自从他投身水泊梁山之后,这才稍稍平静了几年。如今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实在令人费解。不知道他此番归来究竟意欲何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来者不善。”想到这里,胡知县心中愈发慌乱,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杀身之祸。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亲自出门相迎。
见到史进后,胡知县惊讶地发现他神情自若,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这让胡知县更加困惑不解,一时之间摸不清史进的真实意图。他战战兢兢地将史进请入客房,毕恭毕敬地安排座位,并奉上香茗,以最隆重的礼节款待这位不速之客。胡知县小心翼翼地与史进交谈,直到看到史进递上的文书,他才恍然大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史大郎正值英年,又逢建功立业良机,却为何不随军南征,要急流勇退?”
“想我乃一介武夫,徒有虚名,这几年流落江湖,也曾想凭一腔热血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荫子,不期时运不济,难得其志,几经起落早已心灰意冷,如今有机会重归故里,只求安稳度日,别无奢望了。”史进见胡知县礼数有加,有点意外,自然也不敢造次,以礼回复:“漂泊江湖总不得安宁,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虽然家乡已无牵挂,也一无所有了,但生我养我的土地还是有割不断的情分,当年老父亲的殷切期望历历在目;曾经在这里做过逆天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是惭愧不已。这次回乡,面对一片白地,还要仰仗大人多多关照。”
“大郎客气了,虽不愿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能迷途知返亦是难得,无论如何,大郎的名声在,回乡也是华阴福分,但凡需要本县帮忙的一定不遗余力。”胡知县语气极其温柔,满脸堆笑道:“不知大郎有什么打算?”
“刚回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在哪里安身,先来衙门向大人报个到,再去老家看看,村里还有几百老庄客,有年迈叔叔,还有几个堂兄弟和昔日一起玩耍的伙伴,看情况再定夺。”史进毫不隐瞒,坦诚相告。
“先回去看看也好,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先告诉你。”胡知县停顿了一下,看着史进接着说:“自从大郎离开少华山投奔水泊梁山,你家中的地产已被官府没收,眼下是你叔叔史崇文在经管耕种,他是出钱向官府买的,都有地契文书,如果大郎要收回土地,这个必须与你叔叔商量了。”
史进微笑道:“我自幼懒散惯了,更不懂农业,既然我叔叔在耕种就让他种,我也无意收回,更何况叔叔本是一家人,我更没理由争了。”
“难得大郎这么通情达理,这事就好办了。”胡知县看着眼前史进温文儒雅,一点也不象当年的山大王,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一半,语气也平稳了许多:“你叔叔史崇文现在接替了以前你父亲乡里正一职,兼并了你家许多地产,在华州槐树坡还开了酒楼,小日子很是滋润,你去找他,想必他会帮你安排好的。我这里也派人去知会他,让他好生接纳,不得怠慢!”
“如此就多谢大人了””史进起身告辞:“大人公务繁忙,不好多扰,小人还有几个同伴在客栈等候,这就告辞了。”
“如此甚好!”胡知县顺势道:“今日有泾原总兵曲端大人派都监吴玠大人来华阴督查防务事宜,本县正要去准备应酬,你等也正好在城里转转看看,晚上本县已在望月楼订了酒席,大郎凑巧碰上,可以借机认识一下吴都监,你们都是名声显赫的练家子,一定有共同语言。”
史进忙推辞说:“大人盛情小人领了,小人乃一介草民,哪敢与吴都监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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