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疯了,老母鸡值五块钱?才二十来块就能买一只的。"母子俩开始辩白,一个强调是意外所得,一个似乎认为价钱过高。
可是许大茂不管这些细节,冷笑一声道:“大家听见了吧,我不是不分轻重,原本想邻里间私下解决就好。
但现在看来不行,得报警,把窃鸡贼交待进去,让他们尝尝铁窗的滋味,也算给个教训。"
他强调,“那只母鸡是我们专门留着给吕晓娥产后补身子的,养了好一段时间,就是要在她需要鸡蛋时候给她。
五块钱多吗?一点也不多。"
大家面面相觑,这件事对他们没有直接影响,有的人附和说“不多”
。
实际上这就牵涉到诚信问题,五块钱听着不多,但对一些人家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每月五块钱的开销足够支撑一家的伙食。
市价一般也就是一到两块的样子。
旁的大爷易中海看明白状况,确定就是贾家的棒槌偷鸡了,他恶狠狠瞪了一眼傻柱子,然后苦着脸劝道:“淮茹,既然那只老母鸡是你家棒槌偷的,那就赔三块钱给许大茂吧。
五块钱太多,对棒槌来说不够教训,就按市场价,两块钱给他个警告。"
可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慌了神:“我们没钱!”
赔这笔钱,她们在下个月发工资前可能得饿肚子。
当然不是真的没钱,只是因为贾张氏拿着这些钱作保命之需,或者是买药的开销,她的私心让她不舍得动这笔“私房钱”
。
秦淮茹无助又可怜,含着泪眼求助于大爷:“一大爷,我们承认赔三块钱,但我们实在困难,天天吃饭都不够,连工厂工资都提前支了三个月,哪儿还有多余的钱!”
然而,听到秦淮茹的话,许大茂可不容分说:“不行,今天就得拿钱,否则我立刻找派出所。
就算一只老母鸡,哪怕是一分钱的小物件,都能让你的儿子在里面蹲三个月!”
许大茂沉着声音说道。
“你能不能借给我点?”
秦淮茹请求帮助。
大伯易中海也是满心无可奈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一家的确身处困境,而另一家却偏偏难缠至极。
秦淮茹听到这里,心中同样感到无计可施,问题是她又能向谁求助?难道还得再次向傻柱大伯开口?在这个小院中,真正能慷慨解囊又情愿借款的,恐怕也只有他们这两家而已。
她望向何雨柱,尚未开口询问,何雨柱已笑容温和地说:“秦姐,我有没有钱你心知肚明,上个月的工资还是您帮我领的,你只给了我几块钱当做给雨水的生活费,剩下的全在你那里!”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有些吃惊,首先对傻柱每月由秦淮茹帮忙领取的薪水表示讶异;其次对于秦淮茹如此吝啬的行为感到惊奇,她只给了何雨柱几块钱做姐姐何雨水的生活费,这还是从37块5毛钱的工资中扣除出来的;更有人震惊于两人的微妙关系,似乎他们的关系最近有点疙瘩,难得看见傻柱拒绝秦淮茹的要求。
秦淮茹察觉到周围的议论,意识到这事不宜公开讲出来,她委屈地望着大伯说道:“大伯,只能麻烦您借我3块钱了,家里的棒梗实在送不起!”
“哎!”
易中海大伯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便接着说:“借可以,等关响的时候,记得把今天借的钱还我!”
“好好好,那一天一定会如数奉还的!”
面对困境,秦淮茹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应下,她原本并未考虑到还款的事情。
得到了借款保证,易中海大伯这才从口袋里掏出3块钱,递给秦淮茹。
看到许大茂接过这笔款项,他就迫不及待地下达了解散的命令。
“好了,都散了,饿着肚子的赶紧回去填饱肚子!”
众人随即散去,何雨柱也没有留步。
许大茂此刻心中咽不下那口气,疼痛使他的语气更加恶劣:“傻柱,你个小王八羔子,给我记住,除非你死在我前面,否则以后跟我姓一样!”
在这座四方院子里,
许大茂胡言乱语,瞬间引起了何雨柱的不满,他立刻停下脚步,准备教训这个家伙一番。
然而,许大茂就是一张利嘴,见到何雨柱停下来,直接拉起妻子娄晓娥逃走,还丢下一句:“傻瓜一个!”
骂完之后,何雨柱也不再理会,接过何雨水递来的包裹,把它放到一旁,微笑道:“过来吃饭吧,怎么这个时候才回家,饭菜凉了可不好!”
何雨水望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好菜,惊讶道:“傻哥,家里有什么喜事吗?竟然为你妹妹我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饭菜?该不会是已经给秦姐他们家准备过了吧?不然我们就先去秦姐家吃,然后才开动!”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想起以前每一次回来带的食物,何雨水总是第一时间享用,他总是会让先把食物送去给秦淮茹。
关于此事,何雨水曾对他提过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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